“好好的你替我那些事做什么,如今大难临头的可是方家!”
“好了!”眼看他们就要吵起来了,老夫人厉声制止,“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在这争吵,也不怕小辈看你们笑话,婵儿她也是为了方家着想,你何必跟她置气,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能让六丫头松口。”
方正邕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是何脾气母亲又不是不知道,哪怕关系到她都未必会退让分毫,何况是现在的局面,母亲,你可否再与林老夫人商量一二,方家姑娘众多,为何偏偏选中她呢?”
“怎么,你莫非还想让旁的姑娘收拾此等残局?况且林家岂会迎娶庶出之女。”老夫人沉思少顷,复又言道:“一为嫡出公子,一为嫡出姑娘,倒也般配,虽说此举略有强人所难之意,但对六丫头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未料她的态度竟如此坚决,着实令人大失所望。”
“她向来与三皇子交往密切,或许早已心有所属,又怎会应允这桩婚事。”方正邕微微摇头。
一侧的方婵冷笑道:“三皇子岂会迎娶于她?她还是早些打消此念头为好,莫要给方家招来祸端,正好趁此机会将她嫁出,也免得母亲被她气出病来。”
方正邕自然知晓三皇子高不可攀,岂是寻常人家女子能够奢望的,只是方筱染向来任性,恐怕难以任他们摆布。
“说得倒是轻巧,方才你也瞧见了,她怎会轻易应允。”老夫人叹息道,她倒是期望此次之事能够圆满解决,可偏偏就卡在了方筱染这里。
当时林老夫人向她提及此事时,她便颇为踌躇,若是换作其他女子,只需强硬要求,最终定然会乖乖顺从,怎奈方筱染与众不同,她软硬不吃,行事全凭一己之念,实在难以掌控。
方婵没好气地道:“那能有何办法,实在不行便只能下药将她强行塞入花轿了。”
“下药?你这都是些什么惊世骇俗之言?且不论你下的药对她是否有效,如此卑劣之手段,你还是尽早收起,莫要污了我的耳目。”方正邕脸色剧变,对自己这个妹妹又有了新的认知。
幼时她虽任性,却从未如此,究竟是何事令她变得如此可怖。
被方正邕如此数落,方婵气得脸色铁青怒道:“大哥既然看不上我这些手段,那我也没辙,你自己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