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伏越可真的受伤了?孤示意那行杖的奴才不要下重手,他应该听懂了才是。”
“君上莫急。”
李善全连忙安慰
“奴才瞧着姑娘并无大碍,那奴才怎敢真的打在姑娘身上,怕是只用了三分不到的力气,看着虽重,可伤不了姑娘的。”
瞧国君来回走着,甚是踌躇,李善全又问
“君上可是想去探望姑娘?若是想去,奴才陪您一块儿去,如何?”
“她这会儿愿意见孤?今日孤没救她凝心阁的奴才,她这会儿定是恨死孤了,怎能过去……”
听国君这样说,李善全又开口劝道
“可若是君上不去,姑娘怕是会更加生气啊,今日姑娘受了委屈,君上怎么也得去安慰一两句才是,叫姑娘一人越想越气,怕是待明个儿,会更加不好安慰了呀!”
嬴政犹豫,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当真如此?”
“是,定是如此,姑娘有气,君上若是不去,岂不是叫这气,这委屈越生越大。”
凝心阁这会儿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没有,惜夏与卜安两人未挨几板子,只是屁股被打的有些淤青,养几日便好了,吕瑶伤的最重,是结结实实挨了二十几下板子的,这会儿被打的见了血丝,淤青红肿不堪。驻月虽说护她,替她挡了几下,可也未真的打在皮肉上,只是折腾许久有些筋骨疲劳罢了。
“你该去君上那的,守着我做什么?”
吕瑶趴在床上, 见驻月言语甚少,便知她既生郑良赵无垠的气,也怨国君不站在她在这边。
“我无碍的,皮糙肉厚,挨几下打算得了什么。”
“我没想到如此一件小事,竟能叫这两人闹了个惊天动地,寻常奴才偷溜出宫一事不是没有,可他们……偏偏寻了凝心阁麻烦,她们恨的是我,却连累了你们,我实在过意不去。”
驻月低着头,语气淡淡的,无奈又悲凉
“我以为国君会帮我,没想到……他竟然这般见死不救。”
“你可别怪他。”
吕瑶怕他们两个生了嫌隙,从中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