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二蛋道:“关键是现在蠢蛋瘦猴把那小子教的假字只记得一二三,其他一个也没记住,我们无法证明那小子啥都不会,尽用假字骗人。”
瘦猴道:“要是你在哪儿,你还不如我,你连一二三都记不住,在村塾上学,你挨的板子比我多多了,你好意思说我。”
阎二蛋道:“要是正儿八经的学,我是不行,真字我可能连一个都记不住,但是吴言那小子教假字这么有意思的事,我肯定当场都记下来了,能整那小子一下多有意思。这一天天没什么有趣的事做,无聊死了。”
阎镇虎道:“那怎么办?我们明天假装去吴言那小子那里上学,把那些假字都记下来?”
瘦猴道:“这倒不用,在吴言那上学的人不少,还有好几个小子我都认识,找他们问问不就得了。”
阎镇虎一拍大腿道:“好主意,现在他们刚刚放学,这就去找他们。”
马大哈听这三人对话只是觉得很有意思,一味儿傻笑。
“嘿,羊屎蛋儿,瓦罐儿,山药蛋!”
阎镇虎四人在路上拦住了三个刚刚放学往家走的少年。 崩坏:我所存在的世界
“别叫我羊屎蛋儿,我叫杨云飞!”
“我叫张乐观,从此以后也不叫瓦罐儿。”
“我叫王金丹,不叫山药蛋!”
“哟呵,念了几天书,有点长进啊,连名字都改成新的了!”
瘦猴讥讽道。
张乐观原名张瓦罐,他爹便是黑鸦,王金丹原名王药蛋,他爹便是土狗王山虎。
在阎镇虎四人喋喋不休的套问之下,这三人一心想要回家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便接过阎镇虎递过来的笔墨纸砚,把这几天在吴言那里学的字写了一部分下来。
第一次用笔墨纸砚这种高级玩意儿,三个少年觉得很是稀奇。
放三个少年离开后,阎镇虎四人开始认真地研究起汉字来,自他们上学以来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过,要不是为了整吴言找些乐子,他们一见到写有文字的纸,恨不能踩上百八十脚然后扔进茅厕去。
认真瞅了一会儿之后,虽然一个都不认识,越瞅越觉得这些字长得很奇怪。
为了弄清楚这些字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他们打算去找村塾先生问问,可是村塾里的那位教读文章的老先生中午的时候才被阎镇虎三人整了一顿,他们怂恿让瘦猴去问,而他们三个则偷偷躲在一边看热闹。
此时村塾的老夫子还在气头上,本来村塾放学比吴言那里晚上半个时辰,今天因为阎镇虎捣乱的事,夫子提前放了学,阎镇虎他爹财大气粗,不分是非向着自己儿子,夫子又不敢去讨公道,只能暗自生闷气。
正在老夫子左思右想之际,瘦猴儿来到了村塾,因为瘦猴跟阎镇虎走的近,老先生一看到瘦猴就想起了阎镇虎这事,气呼呼地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退学了吗?阎镇虎那小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我正要找他呢。“
瘦猴儿一见到老先生,就想起了阎镇虎描述的那番场景,实在忍不住想笑,便笑嘻嘻的向老先生问了个好,道:“我们来向您请教个事。”
老先生见瘦猴儿如此笑容可掬,还道是瘦猴儿突然如此友好起来,“你也知道向老人家我来请教问题了?倒是有些进步,孺子可教,说快点,我还有重要事要办呢。”
瘦猴儿便把张乐观三个小子写的字拿了出来给老先生看:“夫子请看,这些是什么字?”
夫子瞪大了眼睛问道:“这些字是从哪儿来的?”
“这是萧家小夫子吴言所教的字。”瘦猴儿道。
“这些字笔画如此简单,”老先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看不懂,顿了顿道:“不是本朝文字,不过倒有一些字与本朝文字相同,他教的字都是这样的?”
“有一些跟本朝文字相同,那请问夫子认识这些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