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笑着点头:“嗯,难得见你这么乖巧。”
“总感觉您这一走,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先生了。”,沐晴皱眉,感觉心中空空的,还怪舍不得这个老头的。
“哎,现在知道后悔不当我的徒弟了吧。”,李长生矜骄地抬头。
“那确实有点。”,沐晴略有几分愧疚的说道,“到底是学生辜负了先生。”
“行了,又不是你的错,别哭鼻子了。”,李长生扬起马鞭,驾走了马车,“小枪仙,走了啊。”
“我才不会哭。”,沐晴笑骂一句。
皇宫之中。
五大监齐聚,和国师齐天尘站在太安帝身后。
“陛下。”,大理寺卿沈罗汉走进来说道。
太安逸了:“怎么样?”
“李先生带着镇西侯的独孙百里东君,策马绕了天启城一圈后,离城而去了。”
太安帝追问道:“还有呢?”
沈罗汉:“山前书院院监陈儒到访稷下学堂,称自己为新任祭酒。”
官员任配乃朝廷重事,哪有自封为官的?沈罗汉出了一身冷汗。
太安帝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再次追问:“还有呢?”
沈罗汉细细地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了。”
“走了,那便走了吧。”,太安帝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
沈罗汉试探地问道:“那,那个陈儒……”
浊清的嗓音十分阴冷:“大理寺卿,也管官员任配的事吗?”
“不。”,太安帝平静地说道,“就封那人为祭酒。”
……
谢宣捧着学堂内最后一本藏书,晃着双腿看向远方。
“他们这会儿,该走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