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日格的牵引下,几匹马皆回到了队中,归队后的战兵一个个垂头丧气。
苏日格翻身下马,看着这群战兵,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们这群人,怎么比俺们放的牛羊还笨?就这样,然后这样,再这样,很难吗?!”
一边嘴中说着,苏日格在从地上原地跳起,双手一搭马鞍,便稳稳地坐在了马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战马甚至还在配合他的动作。
“苏日格……这……你是打小儿骑惯了马的,俺们以前甭说骑了,连见也未见过多少……”
眼见苏日格这个小娃子训斥他们,李柱梗着脖子说道。
自打投到了韩林的麾下,连日来他们这些人吃饱穿暖,所做之事不过是操练和跟着巡卫。
辛苦是辛苦了点,但比食不果腹,即将冻死可要强了千百倍。
李柱怕韩林偏听这苏日格的一面之词,再将他们给赶出去,届时再回到那样的日子,李柱想也不敢想。
这些天来,五个队正在暗中较劲儿,都想在韩林面前争一些脸面,而苏日格斥责的便是他们这一队,教他这个队官脸上无光。
听到李柱所说,不管哪个队的战兵也纷纷叫苦不迭。
韩林更是听到其中一个战兵发着牢骚道:“韩大人,这马咱能不能不骑,在马下俺什么都不怕,可一旦上了马,俺这心里就发毛……”
“注意纪律!怎么教你们的?!”
徐如华见韩林眯了眯眼,又听说话这人是自己队中的,连忙上去踹了他一脚。
“上官没发问,自行说话者视为扰乱军纪!丙字队出列!俯卧撑一百个,做!”
听到徐如华如此说,其他的队官也赶忙效仿,一时间整个队伍,就只有韩林,以及充作教导队的金士麟、苏日格这三人站着。
今日甲字队轮休,乙字队在酒坊轮值,剩下的丙、丁、戍字队外出巡游和操练。
一个月以来,东耳房的酒坊整体的业务都已经纯熟,在吕蒙子这个经商大拿的运作下,都已经有酒楼向他们定购,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
可惜的是,如今的产能还是提不上去,但锦州处于两军的前沿,韩林也不敢大把的银钱往里投,要不然到时候真个破了城,好不容易攒下的家业就要被一扫而空。
而韩林自己也不能一直待在东耳房里造酒,想了想,他还是将方子技要交予了王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