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快融入当下,林致远坐在办公室,手持红书,继续研读。
突然,消失好几天的李怀德,推门而入。
林致远一愣,继而放下书,起身笑道:“嚯,李哥,您身体养好了?”
李怀德一屁股坐在旁边沙发上,笑骂一声。
“我去干嘛,你能猜不出来?”
嘿嘿一笑,林致远也凑上前坐下,“差不多,都事关身体。”
李怀德请假,说是身体不舒服,不用想,林致远都知道,去处理白寡妇了。
“终于断干净了。”
说着,李怀德啧吧下嘴,“就是代价有点大。”
每次李怀德过来,都是扔包烟,二人抽,林致远也养成了习惯,给忘了散烟。
直到聊了几句,犯了烟瘾,从兜里拿烟散烟,才猛然反应过来,不禁暗暗嘀咕:“看来,老李一口血,出得不小啊!”
一人点上一根大前门。
林致远随口闲聊,“李哥,最近几天,你不在厂里,可能不知道。上周六,广播室遭贼了!”
李怀德漫不经心,吐了个烟圈,“广播室?也没什么值得惦记的东西啊!”
“还真不一定,其他还好,刚从意见箱取出来,六个信封给丢了,我估摸着里面有举报材料。”
“要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是个傻子。这不是欲盖弥彰么?能举报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咱们看戏就成,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龌龊事已经处理好,李怀德无所畏惧,甚至还有些小兴奋。
预测的第二次举报,迟迟没有出现。
陈忠良带队侦查,也没什么头绪,为此,董修齐大发雷霆。
莫名挨训,陈忠良果断增加夜间巡逻次数。
寒风肆虐,越近年底,气温一日比一日低。
腊月二十八,结束当天工作,轧钢厂开始放假。
假期不长,初六就要开工,也就一周时间。
过年福利,每人两丈布料,五斤豆腐,以及十张豆腐皮,可谓诚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