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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松返回高宅后,继续如往常一般,白日随高世达外出,晚间便回宅游走歇息。
期间,那高小姐又会来继续“刁难”他。
如今夏松心有别事,无心去应付高小姐。高小姐数次拿“不听我的,我便让我爹撵你走”的话要挟夏松。夏松只轻轻一笑,便迈步走开。
高小姐便会一脸发愣,怔怔无语。有次气恼之下,便跑到父亲房里,跟父亲诉道:“爹,那个宋帆他欺负我!快帮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高世达微微一笑,上前搂住女儿,问道:“跟爹爹说,他是怎样欺负你的?”
高小姐愤愤道:“我让他陪我玩,他却一声不吭地走开了,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高世达一笑:“原来是这样。”
高小姐翻翻白眼,道:“爹,你还笑。”
高世达收止笑容,安慰女儿:“好,我知道了,快回房去,让丫鬟陪你玩儿,或是找你娘说说话。让爹给你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高小姐这才怒气渐消,又道:“别撵他走,只骂他一顿,吓唬一下他就成。”
高世达笑道:“爹自有数。”
高小姐这才满意离去。
高世达随之将夏松唤来,对他说起此事,笑道:“让你见笑了,我这个女儿少不更事,被我宠得很是任性,有什么触犯到你之处,还请莫要见怪。”
夏松回道:“老爷客气了。小姐让我陪她玩,我因疲累,又不好出口推拒,便只能默默走开,还请老爷谅解。”
高世达笑道:“理解,哎,这丫头就是这般不懂事,看日后哪家少爷敢娶她?”
夏松陪笑了一会儿,便告退而去。不由暗叹:“这高世达表面虽看上去一团和气,实则心怀鬼胎,着实阴险。”
……
翌日,当夏松随高世达刚刚出门时,忽见一名家仆神色惊慌地跑了来,向高世达报道:“老爷不好了,府库的钥匙全不见了!”
高世达闻之大惊,急问:“怎么不见的?府库钥匙不在你们身上么?”
那家仆回道:“今早我们起来,照常检查府库,哪知将手放入口袋,摸不到了钥匙。”
高世达眉头紧锁,思索着道:“可是你们将钥匙落在什么地方了?四下可曾找过?”
家仆道:“都找过了。难道是被贼偷了?不会啊,钥匙我们都贴身放着,贼人再厉害也断不会将钥匙偷走。”
高世达左思右想,又道:“先不惊慌,四下都再仔细找找。”
家仆应喝着去了。
夏松在一旁沉默着,听高世达愁声叹气,便安慰了他几句。
其后,夏松驾马车带高世达来到高家所开的一处酒楼,却意外见到酒楼店门紧闭。
高世达疑惑道:“怎么提前打烊了?也不事先跟我通报。”便让夏松取来钥匙打开店门,走进店里,连呼数声,却听不见掌柜和店伙的回应。
高世达又唤来夏松,与他一起楼上楼下都找了一遍,未发现一个人影。
一抹强烈不安涌上高世达心头,出了酒楼,让夏松重锁上店门。又上马车,让夏松继续驾车赶往所开的茶馆、衣坊、商铺等处,发现都是店门紧闭,掌柜店伙不知去向。
高世达纳闷且忧虑:“先是府库钥匙丢失,现又是店门无故被关,掌柜店伙都失踪……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谁又敢跟我过不去?难道不知我高家在这鸡鸣镇上的声威?难道是巨斧帮?不可能,我已答允给他们持续提供钱粮物资,他们没理由这么做,那会是谁呢?”
见夏松在一旁沉默无语,高世达便向他问道:“宋帆,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夏松叹了口气,道:“府库钥匙不见还好解释,可这几处店门无故被关,掌柜伙计不见踪影,真是让人费解。难道是有人眼红老爷家大业大,故意触惹老爷?”
高世达怒哼一声:“是谁活的不耐烦了?敢惹到我的头上!待我知道,必扒他三层皮!”
这时,忽见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乞丐,拄着一条木杆,手捧一只破碗,走到高世达身前,低声哀求道:“老爷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
高世达本就烦闷,又受这一乞丐相扰,更觉气恼,连连挥手让他走开。
乞丐却紧缠着不走,高世达作势要打。
夏松忙上前阻住,扔在乞丐碗里两个铜板,乞丐才转身而去。
夏松对高世达道:“老爷休跟一个乞丐一般见识,还是寻回失踪的掌柜伙计要紧。”
忽见那乞丐折回,对二人道:“你们可是找人?刚刚我路过西边那处树林,见有不少人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没准儿就是你们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