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并非想象中那么难对付,此次我势必要将他擒下,献给穆枭大人。穆枭大人必会大喜,我也能在那乌厉和段铁山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想到这里,王从吉便飞步向倒在地上的夏松冲近。
即将探手要去抓拿夏松时,却见地上的夏松猛然睁开了眼,接着突发一掌拍击在他身上。
护在王从吉身上的坚甲瞬间被夏松这一掌击破,接着这一掌又落在王从吉皮肉上。
王从吉顿感一阵难以承受的灼热滚烫袭遍全身,忍不住大发痛呼,接着又被夏松一拳给重重击退出去。
“小子,你……”
王从吉未曾想夏松居然还能做出这等反攻,击破他身上护甲,重伤到他,心中惊诧不已,强烈的灼烫与疼痛,让他紧咬住牙关,额间冷汗直冒,面带忌惮地看向夏松。
夏松静静望着他,运集到双手上的火之元气已缓缓散去。
适才他击向王从吉那一掌,是将玄火掌与烈阳掌叠加到一起同时使出,才发出如此强劲的威力,接着,他又是发出一记叠加碎石拳拳力的烈阳拳,终于将王从吉给击退。
“不要以为你拳力强,我就拿你没办法,适才之所以避闪,无非是在观察你的攻击方式和拳力强度,现下我已明了,你便等着落败受伏吧。”夏松冷声道。
王从吉怒道:“臭小子,好大的口气,想败我?再等几百年吧!”
当下强忍身上烫痛,取出一副乌黑发亮的铁拳套戴在手上,随即挥拳向夏松强轰来。
眼下夏松已不再退避,待王从吉攻近,一一避开来拳,接着抡臂出掌,径切王从吉臂肘。
王从吉任由夏松手掌切在手肘和臂上,本想能抵御住,哪知却被夏松的手掌斩切得疼痛难当,随即撤臂后移。
夏松随即急速调运周身元气,尽往双拳汇集,使出天武门镇门绝学“武破千钧”,径向王从吉直击来。
王从吉也挥起双拳相迎。
只见四只拳头剧烈交碰,发出一道沉如闷雷般的震响,接着,便见王从吉被夏松这一击给打得朝后倒飞而出,所戴的黑铁拳套也被夏松这一拳给击成无数碎片,四散飞扬。
王从吉双拳之上也皮肉绽裂,血流横飞,最终重重摔倒在地,两眼翻白,昏厥过去。
……
终于击倒一名强敌,就在夏松为此舒缓口气时,却望见另一处战圈,卢白和冯奇已在任捷的强攻猛击下,逐渐难以招架,最终先后负伤倒地。
任捷正为之大感快慰时,却瞥眼见到已被夏松击倒在地,昏厥过去的王从吉,随即面色大变,将惊诧骇异的目光投注在夏松身上。
“老王的拳力在魔牙岭可是数一数二,整体实力也属最上游,想不到竟败倒在这小子手上……”任捷心惊不已。
王从吉落败,让任捷因战胜卢白冯奇而大为畅快的心情,被冲淡许多。
怔怔望着夏松,想到这小子上回击败了玄刀门执事司靖远,这次更又击倒他的同伴王从吉,心中对他存有的那份忌惮随之大大加深。
任捷在上次夏松和卢白从他手里救走冯奇,又与司靖远一番交谈后,便返回魔牙岭,向主公穆枭回报了此事。
穆枭得知夏松出现在另一片地域,又找到玉剑门这一强援,大感烦忧,生怕夏松会说动玉剑门来攻他魔牙岭。为了预防,便答允了与玄刀门的联合,又派任捷和王从吉二人去玄刀门做客相谈此事,准备对玉剑门发动暗袭,哪知却被玉剑门给主动攻了来。
任捷与王从吉便顺之相助玄刀门,迎击攻上山来的陆之轩等人。
见到夏松后,任捷便将之交由王从吉,心想以老王的实力足能应付这小子,却不料竟是这般结果。
“这小子真不简单,老王已败,司门主又在作战,眼下,只能靠我对付他了。”
任捷想着,狠狠一咬牙,随即纵身跃至夏松身前不远,冷笑望着他,说道:“小子有两下子。”
夏松冷冷望着任捷,指着远处已身负重伤,昏迷在地的王从吉,沉声喝道:“你若不想变得跟他一样,就罢手止斗,并保证日后再不为魔牙岭效命。”
任捷冷笑道:“你是在威胁,训教我?我承认你很厉害,但你还远没到可以威胁训示我的地步,你那两兄弟现都已败在我手,接下来便是你了!”
说完,就见任捷抖动起手中的金银双环,迅如烈风般向夏松冲攻而至。
待得接近,任捷便举起双环,势夹劲风,向夏松当头砸下。
夏松撤身后移避过,随之又见任捷挺起双环,向他直击来。
夏松又侧身一闪,又见任捷双环迅舞,呼呼而响,双环一金一银,便如两道金银闪电般飞来射去,攻势迅疾强力。
夏松在任捷双环的紧攻密击下,不住晃移闪避,将任捷击来的每一环都给避闪了开。
任捷见攻夏松不到,便加强变化和攻势,双手闪电般一抓一放,时而右手拿金环,左手拿银环,时而又左手拿金环,右手拿银环。双环不仅材质不同,使用也有差异,任捷如此交互施展,让出击招式变得十分繁乱,以此让夏松产生混乱,应对失措,他便再乘势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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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果被任捷这一手扰得有些晕眩,见任捷双环攻势变化繁复,一时竟不知要向何处避让,就这样不可避免连受数击,被任捷双环重砸在身,好一阵疼痛。
“着!”只听任捷一声呼喝,一环直击而出,正打在夏松胸膛,将他远远击退出去。
夏松浑身疼痛难当,好在有火种之力相助,终于让他疼痛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