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那、那…小子…是,是个…个……修、修行者,我…我……我们、斗…斗不过。”
干瘦男子是一路爬过来的,一边说话嘴里一边吐血,阮志高一脚踹在他胸口,他直接被踢飞数丈远,胸口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每说一个字那团火就燎过喉咙。
“好,我倒要看看他又几斤几两。”
壮汉手一拍木桌,竟直接将其击碎,随后跨步从干瘦男子身边走过,目标是阮若清。
壮汉的下场与他们无二,同样是被阮志高一巴掌扇飞出去,他凭借自己粗壮的身板硬扛下来,嘴角流下一行鲜血,眼神阴鸷的看着阮志高。
阮志高看他那样子自认为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于是退回自己的房屋,阮若清的灵识在壮汉身上扫过,因为他只是半只脚踏入修行,所以没能发现。
壮汉爬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路离开这片巷子,不知道目的是哪里。
“他走了,我感觉事情不会轻易结束。”
“不怕,我现在强的可怕。”
阮志高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截至目前为止他一个搬山境都没见到,见到的都是些初入修行的鼠辈,这种货色来多少打多少,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凡事要低调,谨慎点总不是坏事,之后的事你就别出手了。”
阮若清经过小半日的观察,她已经稍稍明白了这地方的语言,虽然还不能流畅的交流,但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思还是不在话下的。
眼见阮志高连续把来犯的人都解决,蜷缩在破瓦碎砾中的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屁孩这么厉害,幸好当初没有挤兑过那娘俩,否则以自己的身板又能抗多久呢?怕不是一拳下去直接歇菜。
壮汉没有辜负阮若清的期望,在第二日清晨带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前来,他脸色苍白的恐怖,看起来比阮若清还要白净,不过一看就知道那是不健康的白。
阮志高的灵识扫过,被白脸男子成功捕捉,他将自己的气势散开,一股压迫感弥漫,阮志高在木板翻了个身看他,区区半步启极也敢这么嚣张 要不是阮若清说了让自己不要出手,否则他早冲出去给他几巴掌,让他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其他人也从睡梦中惊醒,发现白脸男子后立刻把头紧紧的贴在地面,生怕惹他不高兴招来血光之灾。
吱——
阮若清推门走出,笑吟吟的看着白脸男子,她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来。
“他……我……意思,要……我。”
男子一脸疑问,这什么意思?壮汉也是一脸疑惑,但还是硬着头皮给白脸男子翻译。
“应该是她儿子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也就是说她指使她儿子对我手底下的人发动攻击,现在我们找上门来,她说她想一人承担,哼,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阮若清听出了一点意思,但不是她的本意,于是又连忙解释。
“不是……我,是……坏……在先……”
白脸男子挥手打断了阮若清的解释,谁对谁错并不重要,他既然来了,那么错误就只能出在阮若清他们身上。
白脸男子不由分说的就发动了攻击,袖子里划出一柄软剑,一剑把阮若清的拐杖给斩断。
失去拐杖的阮若清立刻向一侧倒去,不过她眼疾手快扶住了身侧的木板。
白脸男子这一下显然是给她个下马威,警告她别白费力气了,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挑衅拉满。
其他人通过余光看到阮志高没有出手,都认为是他怕了不敢出手,纷纷懊悔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么着急去帮他清理那些闯入者。
白脸男子的剑依旧指着阮若清,丝丝缕缕的灵力在剑尖弥漫,似乎只要阮若清一反抗他就一剑砍下,届时阮若清将一命呜呼。
他其实也不打算杀了阮若清,这女人看起来很不错,哪怕不是处子之身,但比宫里的那些妃子好看多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少了条腿,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重新接上。
既然对方都表明了态度,那阮若清自然没有再周旋的理由,手一抬,一把长刀浮现,一股更恐怖的威压扩散开来,直接把白脸男子给震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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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长刀的阮若清再也不是那副软弱可欺的模样,看向两人的眼神也变得越发冰冷,她确实好脾气,但这不是他们得寸进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