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颤颤巍巍的站起,排除身体原因,肯定就是在示弱了,他也不想被阮初羽施压,只能显露弱势的一面来换取同情。
“公主不知道自己身世应该是您母亲的意思,她并不想让您在成长路上有太多压力。”
“是吗,我连我母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在我目前的人生中她从未露过面,所有关于她的消息都被掩盖的极为严密,你知道些什么吗?”
阮初羽确实想知道自己母亲的更多消息,希望眼前的老头能告诉自己。
“啊这,公主,您父亲没有告诉您的话那我也不能越俎代庖,只能说还不是时候,等时候到了您父母自会亲口告诉你他们的一切,在此之前我可不敢自作主张。”
“那我在皇宫时叫什么名字呢?这你总能告诉我吧。”
“这……”
小老头本想拒绝,他一把年纪了,可不能因为想阮初羽透露一些消息而被皇室刁难。可是这好像确实不算机密,就算他不说,只要阮初羽有心去查,她母亲无故怀孕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什么小事,民间甚至流传有几十种版本,其中关于她的篇幅也不少,所有应该是可以透露的吧,再者就是阮初羽可不像是会就此罢休的模样。
“呃,公主您在皇朝时的名字叫夕洁,洁净的洁。”
“哦,这里边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唔……就是您母亲当年一直认为自己是以处子之身诞下的您,所以取此名表明自己的态度。”
“哦~感情那个老东西是阴差阳错睡了个皇朝公主,这不是……”
“公主,此乃皇朝糗事,慎言!慎言!”
老头立刻打断阮初羽的话,他不想因为在背后议论皇朝糗事而丢掉脑袋。
“怕什么,我可是公主!”
“此事皇朝有令,除去皇主,所有人均不可再提,鄙人是为了公主您好啊。”
阮初羽一脸无语,自己就是事件主角,自嘲居然都能涉嫌侮辱皇室,还要受惩罚,可真有你的夕氏皇朝。
“好了,不提了。我今个儿来就是想在书院接几个任务练练手,顺便体验下普通修士的生活,虽然我不想和别人共享劳动成果,但如果能加入一些队伍就更好了,这样子也能轻松不少。”
“这没什么难度,您甚至不用特地加入书院,书院也是由皇朝一手扶持,对皇室可以说的上是完全配合。”
“哦,也就是说我可以直接接取任务是吧,我记得需要令牌来着?”
“令牌的事至少需要副院长亲自下颁给您,我已经告知了,还没收到回复。”
效率还挺快,居然提前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无需赘述,给阮初羽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那我的弟子令到底是原名还是现名呢?”
“凭公主您自己喜好,学院大概率会给予您两块令牌,您看,已经到了。”
老头说完,一个身穿重型铠甲的高大男子从窗外一头扎进来,顿时木屑纷飞,砖瓦四溅。
“夕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特立独行啊。”
“你就是九公主的女儿?”
所谓夕将军并没有理会老者,目光全部放在阮初羽身上,精神力一遍又一遍的从她身上扫过,恨不得把她全部看穿,但被阮初羽用精神力挡了一下。
“你那是什么眼神,很惊讶吗?在你们眼中我是不是就应该永远龟缩在阮家,好让你们对我母亲肆意妄为?”
“对,你可以这么认为,毕竟你母亲已经被驱逐出皇室,她除了一个公主的头衔已经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力了,你的到来也不会改变这一切。”
夕涣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搬山境的小丫头能熟练运用精神力,难道九公主那个妖孽的天赋夕洁也继承了去?那岂不是即将要再出现一个新的妖孽?
“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我们皇室的事轮不到你操心。”
阮初羽通过夕涣的语气就知道,夕涣最有可能就是立功被赐姓,而非本身就是皇家子嗣,他说话显得直率一部分是因为功绩足够大给的底气,另一部分就是他所处的位子需要他有这种脾气。
“我也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待在书院,你能撞在书院到我也算的上是一种好运气。喏,这就是你的令牌,两块,资料同步互通的,这皇室的令牌可以确保你进入书院绝大部分的地方,另一张就是普通的弟子令了。东西带到了,我就先走了。”
夕涣再一次从窗户缺口飞出去,因为上一次的原因,这回他穿过并没有增加新的缺口。
老者挥手把碎裂的窗户修补,瞬息间就修补完成,和最初的窗户别无二致。
“看吧,和我说的一样,书院会给您两块令牌,一块堪比甲字院内门,另一块就是普通弟子的身份,至于如何使用令牌中自己会有,我就不多赘述了。”
阮初羽把精神力探入令牌,发现令牌中居然自带一部分的空间,可以用来储存物品,空间挺大,跟她身上的储物戒指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而在她精神力进入的一刹那,一股同样级别的精神力冲入她的脑门,也就是老头说的如何使用的信息,直接用精神力铭刻的好处就是更容易记住。
“我的目的已经达成,就不叨扰了。”
“不客气,公主慢走。”
阮初羽下楼,走入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