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羽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击中阮步孤痛点了,再说下去自己怕不是又要被按倒在地,只得迅速转移话题。
“哈哈哈,我凭什么限制修为跟你打?就凭你年纪轻轻?我修炼就不是修炼了是吧,我为什么要否定多年来的修为,能直接的碾压那就直接碾压,这才是我的做法,同境界较量不过是为了维持高傲所必要的虚伪而已,我并不需要。”
话刚说完,阮初羽的精神力护罩被完全击碎,和前几日在族会大堂上的一幕极其相似,阮初羽又被按到地上,不过这次好点,她能做到单膝跪而不是屈辱的双膝跪。
“诶呦呦,恼羞成怒了呀,就你这老东西,若与我同一时代,我抬手就镇压十个。”
阮初羽发现自己的转移话题没有奏效,于是直接火上浇油。
“我还活着你也活着,我们现在不就是同一时代么,而且现在我还就坐在你跟前,来镇压我啊,不是要打十个吗?怎么现在还艰难的跪在地上无法动弹呢?”
阮步孤手里茶杯的热气又徐徐升起,他又抿了一小口,眼里尽是满意之色,不知是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地上的阮初羽,亦或是两者皆有。
阮初羽虽然抬不起头,但是阮步孤的神情她都能通过精神力感知到,她虽咬牙切齿却也无能为力,弱小就应该被欺凌,否则追求强大的意义是什么,难不成是为了能更好的完成蝼蚁的要求?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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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一件事,你带来的祸害已经醒了,算算时间应该醒来也有几日了。”
阮步漫不经心的说出来,好像真就是什么不值得关注的小事,他认为阮初羽应该会询问地址,然后不顾一切的溜过去,这样他就可以借此理由把阮初羽赶出去,可惜这一次阮步孤算错了。
“是吗?与我何干呢。”
阮初羽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包括精神力与灵气都是如此,轮到阮步孤惊讶了。
“真的不在乎?不知道当初是谁死活不肯放下来着,甚至还为了他大打出手。”
“我不是说了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你这老东西又不会告诉我,那我操心做什么?给自己添堵?”
阮步孤又一次被反问住了,这死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哦~原来你不在乎啊,那等调查结果出来后就处理掉吧,反正也没什么用,养着还费粮食。”
“费粮食?亏你说得出口,你这老东西身为族长却从来没有事过农事,还好意思猫哭耗子假慈悲?哪来的脸。”
阮初羽话说的不好听,但确实是这个事,别说当上族长之后了,即便在当上之前阮步孤也从未事过农事,他生下来便是阮家嫡系,待遇自然不用多说,只要族内有的,他多少都会有份儿,而阮初羽也是这样,虽然阮初羽出生不在阮家,但好歹也是皇室,吃穿用度自然不是阮家嫡系阮步孤能比的,而回到阮家后即使不如在皇室,也还是嫡系的水准,自然不可能下地干活,所以这话在说阮步孤的同时也是在说她自己。
“难不成身为阮家大小姐的你事过农事?你怕不是见都没见过吧。”
“是啊,我没见过还不是某个老东西不想让我见识比他多才把我锁起来来着,是谁呢?真难猜啊,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
确实,阮初羽的许多苦难其实就是来源于她的族长老爹,阮步孤自有自己的打算,但阮初羽身在局中,又怎么能清楚阮步孤这个执棋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