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是不错喔,简直堪比皇宫。”循步看向每个连襟一线的房屋,不由得赞叹道。
她向屋内走了走,扫视周围桌具,端详桌上放着的器皿。这些器皿精致华丽,表面也无任何损坏的裂缝,看起来就跟新的一模一样,令她自己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而她非常好奇,于是走近了些,上去摸了摸,光滑细腻,无粗糙凸凹。
夏玉沁移步走进了楚子煜的母亲所居住的卧室之内,其卧室内所有的装饰之物被整饬得井井有条,就和未出嫁的黄毛丫头所居住的闺房一样。香脂胭粉仍是新物,未闻到屋里还有其它的香脂味,除此以外,也并未闻到檀木家具的腐朽之味。
当她观察这里并无异样时,放心的走到楚子煜母亲曾睡过的床榻边 , 坐在了被褥之上,感觉软锦锦的,舒服至极。
“这床真软啊,……真的比较舒服!”她在床边坐了一会,便躺倚在床面上,不禁的发出舒适宜人的感慨。
就在那时,楚子煜瞧见了夏玉沁往后庭院她母亲曾居住过的那院落。
他便匆匆的一路跟随在她后面赶来。
他迅步走进了院子之中,望着窗内的她,心中慌里慌张,犹豫不决。他梗着喉聋沫子咽了下去,手依旧想伸向夏玉沁,接受她的原谅,可是至始至终没有主动去求也原谅,还是将其收回了。
其实楚子煜的内心非常焦虑不安,不该如何正视自己的这份感情。
就在他焦虑万分,百感交集之时,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跨步走来,她这次过来大概是想解决楚子煜与夏玉沁之间情感纠葛的矛盾化问题。
“你怎么来了?”楚子煜谈道。
“本长公主不来,又怎么解决你与夏玉沁之间的感情纠葛?!”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瞥眸相看。
“嗨!公主殿下,你又何必费心去化解咱们之间情感隔阂呢?”
“噢?如果你不关心她,那你怎会又来到此处?”她接着问道。
“既然公主已知我心,也自然不再欺瞒于你。”
“那你跟我进去见她,你愿意吗?”
“这……”还没等到楚子煜说完,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连忙拽住他的袖子进屋。
他们走进了屋内,与夏玉沁对视了下,尤其是楚子煜的眼神可谓滑稽搞笑,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凝望着夏玉沁。
“夏玉沁,本长公主过来看你了。”
她从床上立了起来,朝门外一望,说:“是公主殿下啊,请到屋里坐。”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身后还跟着楚子煜,她说出去的话不是纯粹忽悠,恐吓他的,而是真真切切领他过来把话当面讲清,讲得明明白白,那时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本长公主打扰你休息,是本长公主不对。但是,可以听本长公主的一句劝吗?”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握住夏玉沁的那双白皙似冰雪的双手,含情脉脉的问道。
宁安公主不说,夏玉沁的内心也明白,是要让她原谅楚子煜的罪过,原谅他为何抛下自己,独自去边疆对抗倭寇贼人。
“唉,你们都进来吧。”
这里毕竟是他生母生前居住过的萱堂,小女子也不好意思拒绝他置身事外,一概不理睬,否则定会被他人所指责、所嫌弃的。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领着楚子煜进了屋内,她笑盈满怀,说:“你终于想清楚了!”
夏玉沁轻微颔首,只是“嗯”道,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身上的长裙褶皱波纹异常炫丽无边,看得让人眼花缭乱。
“想让我原谅你,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几件事情,我再答应原谅你,如何?”夏玉沁走近他的面前,玉唇轻开,鼻梁上有一道非常明亮的光圈白点,光曜似射,浮在其中,实属动感撩人。楚子煜看到她那妖媚无双的眉眸,诱人纤细的玉腿披露在裙底之外时,他不得不哽咽吐沫,打算收起自己不太自觉的眼睛,看到她那一瞬,他再也不为当时的一时不语而感到难过、消沉。声音柔和清亮,而赋有诸多情感加持,道:“好,只要你肯原谅我,不管你提出的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那,你请说吧,是何种要求?!”
夏玉沁望向他白皙清朗的脸庞,富有沉着坚定,对着他说道:“其一,你必须答应我,无论下次你去到哪里,我也去,切记!不可丢下我,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其二,如今咱们已经老大不小了,该是时候成亲了,不如就这几天把婚礼给办了吧?也好了却咱们儿时的心愿。”
楚子煜坚忍道:“我可以答应你第一个要求,但第二个要求,我坚决反对!!”
其实,他之所以要与她拒婚,是因为当今天下内外混荡不堪。外有倭寇横行无忌,残暴无度,搞得天下民不聊生、内有奸臣当道,昏庸无道,草菅人命,无所不用其极。这些双庸戮的天下本就是爱国之士痛恨至极的政变之势,还有心情在这里谈情说爱,真乃是无事找事了。况且,即便俩人成亲了,双方也不是无时无刻陪伴在一起,万一,男方无意在战争之中壮烈牺牲了,留下了女方,独自一人在这世间上存活,孤独终老,岂不是二者均不兼得圆满,落个世人皆知的明史,可就真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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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为什么不能成婚?……难道你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