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内忧外患

醉殇 秦玥枭 2914 字 26天前

爱国者看到此现象属乃忍无可忍,对倭寇的愤懑怨恨极度涌现到腔喉之中,脸部憋得面赤瞳红,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喝醉般,显得麻木人身,不省人事。

过了许久,才醒目归神。与此同时,作为文典爱国者,愤然之中,奋笔疾书,天马行空般的文字加行云流水的笔势在冥冥间一泻千里,流露出对国家的忠心耿耿、对故土的留恋、对家人的依依不舍,极致是对倭寇侵略华夏,大肆屠杀中原同胞而感到欲火焚身之痛,对知我无能而感到忧思与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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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武艺爱国者,全身显出极煞的洪荒之力,每天卯时起漱闻鸡起舞,舞刀弄枪,强身健体,体力与以往相比,也显得格外的充沛,今非昔比。对于武者而言,国家的兴亡莫过于匹夫有责,哪怕在战场中无条件牺牲,也为大明天下打开崭新的篇幅,在所不辞!

在他们这些爱国者中,多数人的爱国执念甚于亲情、友情,其思想观中,孕育着对国家的眷慕之情,为了国家的兴衰存亡,这份情感深埋于心底,他人不知心里所想,就连本人在正常的生活当中接触不到内心的雾霭,只有当国家有难时才会知心中所想,夜有所思。

他们虽拥有对置身的放荡不羁的情操,对超尘脱俗情怀的眷慕与向往。其不然,这些爱国之人绝大多数乃是凡圣,有七情六欲之惑,怀揣对凡尘种种过往的依托,却没有像仙人那般携恣超脱凡尘之雅,忘乎所己之兴,捕掠七情六欲之形,永漂泊于浩瀚的星辰中,追溯那一片氤氲如潮的云霭,挽拾起丢失曾经的一份记忆,不能矜恤尘世脱俗的凡物。

犹若飞入仙籍之初,对于女仙而言,在静谧的仙庭玉池中,用仙露与花蕊浸泡全身,将世俗红尘污渍洗涤,使冰肌玉骨般的仙姿雨露甘霖,随而掺杂着如兰似麝的芳香,通过这股香气蔓延全身,使之而然筋骨寸断,有若撕裂疼痛其精髓,直至重塑体质,致使脱胎换骨,精、气、神令人神清气爽。而那些仙姿卓绝,风华绝代的谪仙在仙域中度过了悠长延绵的岁月,跨越了无数的纪元,感其清寡脱俗,无物于求。在星辰浩瀚的天河崩裂末法时代的纪元的某一时空,她们再次渴望临尘入世,踏遍清山绿洲,可却噬梦于心,天命难违……

爱国,仁者居之。对于一切妨碍社稷之兴,扰民于心的糟事,都将被仁者破之,维护其一方安宁,还其田埂,祝民五谷丰登。逾期而行,注于济民,居于明德;怀有爱国情操者,其民于忠,颇为体恤。

经倭寇朝乱,民不聊生,仁者闻之,尤为怜悯于民,不该卷入其动乱之中。但愿友人能平息动乱,扫尽海外倭寇,稳固朝政根基,还民一片太平盛世的天下。感召天下仁义之人愿前赴,以保家民康为口号,呼唤崖之角远近故人前来赴喝。

林草拂动,松柏摇垂,友人方快马加鞭来到此地,令我等心中放下对倭寇的芥蒂,“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对爱国仁者来说,漫游在海外天涯,与自然相融,感受自身与天地共鸣,寥寥红尘净土,也只是曾经脚下踏过青山绿水的一方淤田。

“曹兄,士别数十载,听闻海外敌寇从域外而来,强势席卷了诸多中原领土大部分疆域以及周边城关。予接其字帖消息,特意从远边故土而来,与曹兄汝等允喝。”陆雍鸣骑着血汗宝马矗立在岩峭之上,委婉地向曹仁拱手笑道。

曹仁等人,曾有先皇应允派遣下来的陈督卫保护曹家,解除倭寇之危,其一直留在曹仁身边,曹仁视其如父,对他也是彬彬有礼,陈督卫自始至终也没有离去,以及还有两个附属侍卫在其左右。

“贤弟,在远方故土生活,伯母近些年过得可好?” 曹仁撇开衣袖,心中难免会出现如今倭当道,压榨百姓,残暴无度,其扩展到了中原各个角落的画面。即便是远离所在的国域的影子,不由得也会担忧陆弟及伯母遭遇到不测,面色颇微显得苍白,神情却显得十分的凝重,语气刚柔相济,但还是勉强自己,由衷地对其说道。

陈督卫看到曹仁的脸色与平时的庄严肃穆的形象与之不符,隐隐发现对方与曹仁二者的关系匪浅,并非萍水相逢,也并非酒肉之交上的散友,而且对方家母与我家曹儿看似也有着莫大的渊源,究竟他们之间是何种程度的关系,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不思其解。

曹仁望着远边岩峭边骏马之上的陆雍鸣,交流的信号流传至每个人的耳旁之中。其声音虽能在石林冢附近传播,但其频率波动微乎其微,不一会儿,声音逐渐从某个位面逐渐散去。

“家母尚嘉,身体安好,至于倭寇还暂时威胁不到其故土,兄长多心了。”陆雍鸣语气隆重,回中原对于他而言,数十载的时光已经厌倦了清幽宁静般的生活,决心想独自一人出来闯荡一番,心情就愈发的愉悦,而随后回过神来慷慨陈词地向曹兄解释道。

听到陆雍鸣洪亮的声音后,知晓了伯母平安,曹仁的心情瞬间平和了许多,苍白的脸颊顿时显得瘀红之色,仿佛操心过激,略感风寒。曹仁常年因体弱多病,天寒时频繁发作。

幸好正是立秋之际,没有过多显出异样,旁人也无法知晓其病因,也无法刨根问底,只有身边比较亲近之人才知晓此事。

“陆弟,既然这次来了,就到县城里逛逛,然后找个客栈些许几宿。汝数十载未归,应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说不定在此地能找到自己的心爱之人,良辰美景共度良宵,这何尝不是一段绝世佳话?!”。

陆雍鸣默允,没有拒礼,胸杆挺直,脸部羞涩,差点从马的身上摔下,很是顺溜。

陈督卫牵着马匹,其两侍卫在汗血宝马两侧,首当其责。而另一边,曹仁与陆雍鸣二人幽步而行,在走着的同时,两人还不忘嘀咕,似乎在说些什么。他们这一行人有说有笑,在这石林冢的路途上构成了别是一番滋味的风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