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没说谎，饕餮确实给了她一个超级战士，除了脑子不太好使，战力绝对没毛病，就是饭量有点儿大，交给阿托了。

······

天使星云。

“他们已经出动了，我也该出去走走了。”凯莎得知莫甘娜出现以后，就知道自己该上路了。

“这次一走，估计好久都不能见面了。”鹤熙有些伤感，她知道凯莎的打算，也没想要劝说。

“一切为了族群。”凯莎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保重！”

“保重！”

凯莎带着十几个高阶天使直奔冥河，在走之前，先去看看卡尔怎么样了

“女王，就我们几个，是不是太少了，好歹来个天刃压境啊。”天使冷跃跃欲试，要干架了，不得多来点儿人。

“已知宇宙谁能直面十几位高阶天使。”凯莎倒是不担心，她知道真正的危险不在冥河。

“那是自然。”

冥河。

“卡尔，不出来见见？”凯莎坐在王座之上，至于底下的斯诺，就当看不见。

“凯莎女王驾到，有失远迎。”卡尔姗姗来迟，一道幻体，至于现在卡尔的本体在哪，估计很少有人知道。

“你的虚空研究的怎么样了？”凯莎问道，虽然她已经知道了。

“借您吉言，一切顺利。”卡尔现在也摸不清凯莎的来意。

“冒然获取自己能力之外的东西，不一定是好事。”凯莎说道，她佩服卡尔的才华，也佩服他的勇气。

“求真之路，虽死无憾。”卡尔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不过这是他一生的追求，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好自为之。”凯莎明白，他们这个层次本心都无比坚定，想要三言两语劝人放弃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