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娄晓娥吗?”
何雨水问了一句。
林凡点了点头,把信重新折好,放进信封,等回头放进空间里头,就不怕丢掉了。
“娄晓娥已经到了香江,安顿了下来。”
何雨水也颇为感慨:“也好,离开这里,到了那边,兴许能过得更好一些。”
“娄晓娥是谁啊?看你们这一个个的这模样。”
于晓光往嘴里塞着包子,问了一句,然后没人理他。
于晓光自讨了个没趣儿,也不在意。
“好了,这个信我收着,你别哭了。这不挺好的吗?你怎么还哭上了?”
于晓丽捂着嘴:“我就是,就是忍不住嘛。”
行吧,这个时期,情绪是敏感了一些。
哄了一会,于晓丽抓着林凡的手:“咱们给她回封信吧。”
林凡点了点头,拉着于晓丽回了房间。
只是这回信,写什么呢?
想了想,林凡摊开信纸:
大蛾子,见信如面。万语千言,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借用一首诗吧。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我已经找到了够我爱一生的人,晓丽理当如是。
我写这句的时候,晓丽就在我身边,她看到了,羞红了脸,还掐了我一下,说我不要脸。
呵,这种事情,要脸面有何用?
你也是,大好年华,别单着。
若是遇到合适的,大胆一点,在我心里,你便是个大胆的姑娘。
外国人可不成,回头生个串儿,带回来我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