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听见太清剑法,心中一动,装作很随意地问道:“那咱们的剑法练成了,能赶得上那个什么清剑法么?”
蒋剑客摇摇头。
吴少看见这动作心里正万分失望,却听蒋剑客道:“不存在赶得上赶不上。练剑靠的是功夫和领悟,同样的法诀,有人练的好,有人却始终一事无成,那是什么原因?原因就是别人下得功夫深,领悟得也多。”
师父蒋剑客说得这个道理虽是简单浅显,但却无可反驳,吴少心里暗暗叫苦:难道成为剑客,真的需要狠下苦功才行么?
“好了,你看看你种的菜,糟蹋了多少菜苗,现在你也问完了,还是回去练剑吧。”
看来蒋师父已经看出吴少的心思不在种菜上,立即赶他回去,吴少只好哭丧着脸回去拣起了木剑,狠狠地做了几个穿心刺动作。
“好,这就对了嘛,吴师弟,刚才这几下做得不错,快赶得上师兄我了。”
吴少一看,竟是鲁小柱,正与艾师兄等人笑嘻嘻地瞧着他,他恼羞成怒,恨不得给鲁小柱来个穿心刺。
转眼间,吴少投入快剑门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吴少觉得特别无聊,特别漫长,每天除了穿刺就是穿刺,实在是枯燥无味,因此很多时候他更想与师父师兄们去种地,无奈蒋剑客总指责他种地不行,令他回去练剑。
有什么好练的?他第一天就学会了那招穿心刺,接下来的日子只是无聊的重复,支撑他练下去的动力,除了隐藏在心底对太清宫的仇恨和恐惧,也只有蒋剑客所说的“只要功夫深”的理论了。
吴少觉得自己下功夫还是比较“深”的,胳膊也肿过,腿也站麻过,这些都是证明,可那位艾师兄却说远远不够,这让吴少多少有些灰心。
不过,吴少觉得也许艾师兄他们说的对,他们在给他示范时,明显出剑速度、气势与他大不一样,看起来当年他们练这一招时所下的气力更多吧。
吴少不想承认自己懒惰,自己虽然少爷出身,但哪里懒了?好像不懒吧?自己下功夫可能少了些,那是因为自己病了。
吴少确实又发烧了,只是这次比起上次来要轻得多,并不明显,因此他那些师兄们也没看出来。
现在吴少已经渐渐察觉到他的发烧似乎有一定规律,自从在姜园秘穴中染病以后,这种发烧的症状几乎每隔一月左右便产生一次,每一次都大约在七天左右,从发烧的程度上来讲第一次最为厉害,在揽青居时那一次发作也算凶险,此后的几次,症状倒是轻微一些。
至于为什么会发烧,吴少觉得大约与老瞎子对他动的手脚有关,也可能与他体内那些气息翻腾有关,至于确切原因,吴少也不能断定。他可以肯定的是过去他是没有的,他从小在花涧村,极少发烧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