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无痕惊讶道，"因果循环？"

"没错。"道月说，"他们陷入了自己的因果之中，不得解脱。这就是强行干预因果的下场。"

眼看着几人痛苦的样子，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

"我似乎明白了。"魔尊说，"因果，本就不该强求。"

他缓步走向神镜，但与之前的人不同，他的步伐从容不迫，仿佛只是在散步。更奇特的是，那些金色的光点并未排斥他，反而主动在他周围环绕。

"原来如此。"道月露出赞赏的神色，"你看透了。"

"不是看透，而是想通。"魔尊说，"三万年前的教训告诉我们，强行改变因果只会带来灾难。与其强求，不如顺其自然。"

他已经走到神镜面前。那些展现因果的画面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仿佛在印证他的话。

"这最后的神位，本就该归于懂得顺应的人。"

随着这句话，因果神镜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当光芒散去时，魔尊手持神镜，气质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九位神将。"萧天皓说，"因果神域，终于确立。"

随着最后一个神域的确立，一股奇特的力量波动突然在天地间扩散。九件神器同时发出共鸣，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阵图。

"九域格局，就此成型。"道月说，"不过，这或许只是另一个开始。"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看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未来。但就在这时，一股更加强大的波动从天而降。

神灵的意志再次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