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兄,等等我!!”。
那男子惊呼一声,无论如何,这会都不敢待在这了。
……
“酒这东西,放在杯中稳稳当当,喝到肚子里,可就晃荡起来了”。
城隍明方台摇了摇头,眼中神色复杂,近来云州发生之事,他们岂能不知晓?
旁人不清楚,但他很明白,这八天张观山连觉都不曾睡,一直悄然游走在云州城,想要抓住那妖魔道人。
奈何那妖魔道人太过狡猾,出手毫无规律,让人捉摸不透。
云州城,大的很!那妖魔道人又借大乾气数藏身,单靠他们,很难将其寻到。
“张校尉,话说京畿的人何时过来?”。
八天前,那对母子死后,张观山遍把云州之事传讯给了詹台青,想让其调来一个金骨境道修,帮他寻到那妖魔道人。
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再不曾听张观山说起这件事。
“我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