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你先去外面候着就行”。
听张观山这般说,南秋雨只得点头,将被子放下后,老老实实出了牢房。
“许前辈,司马昭阳那家伙如何了?”。
张观山两眼微眯,他在京畿大庭广众之下,说司马昭阳勾结妖魔道人,残害大乾百姓。
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而是单纯的要扣帽子!
司马家不是绞尽脑汁,想把天子教的事撇过去?那他就再把风头扯过来!
“还能如何?今天早上司马家的人,备了好大一份礼,跟你登门致歉来了”。
“我怎未见人”。
张观山眉头一皱,可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肯定是找的詹台青。
“我师父如何说?难不成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小子,这事还想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司马昭阳坐上椅子,用上大刑,把一群人都给拉下水吧?”。
许巳鼻孔哼了一声,真要按张观山想的那样,这事可难办了。
哪群家伙如何,他不清楚,事后镇妖司非得被砍几刀。
“这事牵扯太大,镇妖司可没这么大本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谈什么妖魔道人,只当你们二人都喝醉了,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如此一来,二人都只是关几天就放出来了,打压一下司马世家的目的也完成了。
张观山摇头不语。
“这些时日,你先在牢里待着,这京畿,水可比你想的深多了,上三品又如何?真想站在水面上,少说得成就一品,凝聚三花道果!”。
许巳话说尽,转身离开牢房的同时,有意无意撇了眼隔壁牢房,而后带南秋雨离开衙门大牢。
“南丫头,昨夜城隍找我了”。
许巳负手而立,走在前面。
“许大人,你说的可是京畿的城隍老爷?”。
“嗯”。
许巳微微颔首,瞥了眼城隍庙方向,转而悠悠说道。
“你可想离开春香院?”。
听闻此言,南秋雨抿了抿嘴,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心中犹豫,一时之间不知该说出口。
“你只管说想不想,别的事不用管,司马家赔给那小子的银子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