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意笑着摇摇头:‘我才混了个都尉,严时可好,直接羽林卫了。’
赵宣端持前胸的手指一次次掐动自己的关节,似是心中盘算着什么。
过了半晌,松下一口气,道:“文意,如果不是我的阻挠,你的校尉应该能保得住的。”
姚文意笑笑不说话,那天御花园的情景若是真的不理解,今天就不会有在发生了刺杀事件之后还能自由出入王宫的姚文意。
不要忘了,如今的郡公府和英侯府,还没从斗兽刺杀案的嫌疑中摘出来呢。
毅侯作保,英侯表态,全是红脸,难道要君皇做白脸吗?
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给姚文意解惑,赵宣自言自语道:“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造反打仗,总不能有些称孤道寡,有些始终白丁,不能有些人的儿子世袭罔替,有些人的儿子无依无着。”
姚文意点点头,补充上赵宣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话:“一世积累家业,二世花,世间最简单的加减法。到了二世做一世的时候,只减不增,就由不得谁还说不公平了。”
“君子之泽三世而衰五世而斩。也得看什么世道,这年头,两世福贵就烧高香吧。”
赵宣领他往里走,忍不住赞叹道:“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