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责喉结滚动,把人抱到卫浴室,放下后道:“自己洗澡,先休息,一切等明日再说。”
说完,就走出了卫浴室,也离开了主卧,去了次卧。
这一晚,宫责睡得不好。
总会做梦。
梦到他在静室写字。
写了很多很多,写到恍惚,最后跌坐在椅子里,呆滞地看着半张纸上,皆是苗秧的名字。
他心慌至极。
宫责是商业奇才,很小开始便在管理家族事务,所接触的资源全是顶级的,并且有帝都宫家死忠的团队追随,早熟,且聪慧过人,在帝都也维持着宫家的长久不衰。
唯有在感情方面一窍不通。
他不明白。
为什么看到那人自己会……
那家伙真讨厌,该教训。
但他是omega,该宠着。
“那是我的院子,我是狼,兔子最怕狼了,”少年拿了一块木牌来递给宫责,“你就刻:最好的最厉害的狼,那些野兔子肯定不敢来吃我的菜。”苗秧眼睛亮亮的,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反正他在宫家也要当个小霸王,他和宫责是好哥们嘛。
宫责坐在团蒲上,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他生得白,通体的气质干净圣洁,闻言,抬眸看苗秧,问:“真的?”
苗秧眨眨眼,认真的答:“假的。”
宫责:“……”
不过还是给了苗秧的木牌刻字,这点小要求,他从来不吝啬。
“那你的菜种给谁吃的?”
宫责问。
苗秧趴在桌上看:“种给我们吃的呗,你那么爱吃菜,搞得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