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完全不合常理的事物让赖义牙关不停的打颤,让西门豹直接坐在地上不动了,完全处于懵逼状态。
一念道姑上前两步,喃喃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不问还好,被惊扰的曹阔双眼瞬间一紫一白,看的她差点失了神志,直到发觉自己双手一轻才清醒过来,再看双刀已经被曹阔挑了去。
一念道姑此次进山断龙九节枪没有抢到,续命的大梦破碎,现在又要失去手中的“分飞燕”,她怎能甘心,合身扑上与曹阔纠缠,但此时的曹阔好像比之刚才更胜一筹,一念道姑的每一次攻击、每一个意图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几个回合过后一念道姑的手臂竟然被血枪贯穿。
迅速萎缩的手臂吓得一念赶紧飞身后退,也就是不到两个呼吸的间隙,她的手臂已经缩小了两圈,再看她的双刀已经蛇一样游到曹阔肩上,凝成了半幅肩甲。
越来越多的不可思议,以及实力上绝对的差距和一切尽失让一念道姑终于清醒,留在这里患得患失最终只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跳出战圈带着剩下的几个道姑与小娘转身就跑,路过八荒迟悔的时候歇斯底里的问道:“迟悔!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有答案,八荒迟悔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更不相信自己把毕生心血凝聚的八荒读术传给了这样一个人。
“他的枪会吸血,刚才还是空的,现在枪头里面有血了,是那老道姑的。”赖义拉着楼海山连连后退。
随着长枪舞动,半个多枪头的血液在枪身里来回流淌,终于把疯狂的鬼婆婆吓得正常起来,她松开手,让刀万松的枯骨砸在地上,推着刀万林大喊:“跑,跑,跑啊!带着他们几个跑!”
曹阔没有理会离去的人,独独盯上了鬼婆婆,一杆血枪像黏在她断龙九节枪上一样不让她离去,失去了围攻的优势,鬼婆婆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逃离曹阔的纠缠,最终只得舍弃了断龙九节枪,只身而去。
曹阔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展开断龙九节枪缠绕在左腿上渐渐形成盔甲,而后奔着呼啸山庄的人走来。
蓝夜他们之前离的远,分飞燕与断龙九节枪枪头的变化他们并没有看清,就是血河扭曲的时候曹阔也是背对着他们,但是鬼婆婆留下的断龙九截枪不一样,一人高的枪杆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扭曲旋转,缠绕到人身上,最后形成半条铁裤子,是个人都能看见。
“怎,怎么回事?”粱四儿看着蓝夜。
“大玉被附体了,他家祖传的守护神,真神。”洪九告诉粱四儿。
“这也能祖传?”粱四儿紧张的把挠脸都挠破了。
如今众匪散去,大家不必逃离,都为劫后余生感到庆幸,但是眼前的情况又让一部分人的心里隐隐不安,没有人敢上前,因为他们都看得出曹阔的气势不对,这不是那个随和的庄主,剩下的一部分都跪在地上叩拜了,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真神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