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斌!别担心!有公安会给我们做主,你看他们多重视,所长都来了!”槐花要给骆士斌擦眼角的血,却被他一下甩开。只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心疼自己的男人。
骆士斌看傻子一样她,所长是为了做主来的?想瞎了心吧!
果然。
张所长看见何雨析走出来后,客气的主动打招呼,“何大夫,你打的?”
何雨析刚张嘴,骆士斌慌忙说:“所长所长!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张所长问道:“怎么回事?”
骆士斌擦擦鼻血,赔着笑说:“所长,人家正吃饭呢,我不长眼上去找碴,是我不对,他们教育教育我也正常,我心甘情愿被教育!”
张所长说:“那你报的哪门子警?你逗我们玩儿呢?”
槐花说:“所长,是我报的!您别听我丈夫瞎说,我们就是挨打了,您可千万给我们主持公道!”
张所长打量了槐花几眼,“你是不是这个院的?”
“是!”
“哦。”
张所长有点奇怪,这院铁板一块,怎么出了个异类?
他不大能理解,多少人都盼着都买到这院里的一间房,住进去后可以和何雨析慢慢交朋友,人家不仅医术高明,背后更是有一张恐怖的关系网。
院里原住民不想着搞好关系,反而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去招惹何雨析?
他脑子里得出一个结论,这小姑娘可能是个弱智!
骆士斌垂下头,深呼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感觉要吐出黑烟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怎么就看不懂呢?眼瞅着二十的人了,怎么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明白呢?
“何家兄弟。”
骆士斌苦笑道:“我是真没想到娶了这么块料。”
何雨析点点头,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注意过老贾家两个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脑残了。
骆士斌接着说:“我从北边过来讨生活,捡过垃圾收过酒瓶子,又从老家借了不少钱才办了个鞋厂,看着是个老板,其实老家那边账都没还完,我小人得志就飘了,得罪了二位,二位能不能看在我不容易和认错态度好的份上饶了我?”
这认错态度够卑微,傻柱心软了,男人之间闹点矛盾正常,没必要把人往死路上逼,他给何雨析递了个眼神,要不你就这样得了,看把人吓的。
“呵。”何雨析没表态,而是冲骆士斌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