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幽蛛悄悄瞥了紫茎甲一眼,看他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又推了推青甲蛛。
“虽然你办事不力,但本将军念你鞍前马后的出了不少力,这次就大方让你去床上睡吧。”
青甲蛛拒绝道:“将军不用了吧,之前不都是你和紫茎甲将军一起睡的吗?”
紫茎甲将军那个大体格子,自己还不如直接睡地上。
黑幽蛛十分关切地抓着青甲蛛的胳膊:“我看你这么多天睡地上,我心里过意不去。”
青甲蛛睁眼说瞎话:“没事的将军,我就喜欢睡地上。”
黑幽蛛失去耐心,直接把人拽起来丢床上:“少废话,上去!”
青甲蛛被摔倒床上,倒有点像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将军,我……”青甲蛛此时还想说些什么狡辩一下,一直在后面的紫茎甲出声了:“算了,我睡地铺吧。”
紫茎甲看着这俩人这般谦让,心情有些复杂,至于这么嫌弃自己吗?
入睡前,黑幽蛛躺的规规整整的,青甲蛛还抱着一丝期望,看着今晚黑幽蛛将军睡姿或许应该不会那么差的。
半夜,青甲蛛熟练地被黑幽蛛挤掉下床,刚好摔倒紫茎甲身侧。
紫茎甲眯了眯眼,翻了个身,给了他半张被子。
青甲蛛双眼无神,麻木地盖上被子,没想到还最后是和紫茎甲将军睡一起,黑幽蛛将军睡姿这么……狂放,真不知道紫茎甲将军是怎么没被挤掉下来的。
另一边,言言回到营帐,给自己先倒了一杯水,以防待会儿自己要是吐了还能漱漱口。
言言还给针筒重新换上了个细的针头,深呼了一口气,拿着针筒准备给自己注射。
最后鼓了半天勇气都还没能下得去手。
言言看着针头,虽然已经换成细的了,但内心还是忍不住打个寒颤。
麻蛋,为什么自己要平白无故挨一针,打针最疼了好不。
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就是被针戳一下吗,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言言胡思乱想想着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举起针筒猛地戳向自己,要靠近胳膊时又缓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
嗯……好像不疼耶,言言慢慢地给自己注射完,全程都没感到疼痛,连针孔都很快消了。
这一点儿都不痛,黑幽蛛还表现得疼痛难忍的样子,果然贱人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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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得意了没一会儿,便感觉整个营帐都在晃,眼睛都看不直了。
一阵剧烈的头晕袭来,言言险些摔倒在地。
言言闭着眼摸到床上,立马把紫龙兽的意识给强制唤醒了,自己的意识则趁机迅速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