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吗,老娄可不差这点钱。”李怀德可不相信鼎鼎大名的娄半城能看得上这点小钱。
“有什么证据,但洪处长说,因为这起案子,由资本家的亲属起的头,上面发话要搞成典型,并上升到阶级斗争上来,有点扯蛋。”许大茂无奈地摇头,这年月,都要讲政治,讲阶级。
“可不能乱讲!”李怀德也抽了口凉气,这都讲政治了,他可不敢出头了,这许大茂还是清醒的,没有一上来就要他帮忙,要是自己了解详情后,不得麻爪呀。
“我也就是在李厂长面前发发牢骚,没别的意思。”许大茂知道了李怀德的态度,举之劳,可以帮,但冒政治风险的忙,绝对不沾。“真是祸从天降呀”
“也是,不过,在我们国家这资本家本身就是原罪,天生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李怀德只得安慰他,“不过我可告诉你,有时候很多事情是不讲道理的,你自己得早做打算。”
“怎么打算?”许大茂听的心头一颤。
李怀德笑笑不语。
“终究一日夫妻百日恩。”许大茂喃喃自语,“我有什么办法?”
李怀德拍拍许大茂肩膀:“别急在一时,你小子是有造化的,跟我说说,你丈人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许大茂干咳两声,硬着头皮道:“今天求着董家出面,应该能解决吧。”
李怀德狐疑地看向许大茂,这得许了啥天大的好处?有点不可思议。越大的官越讲究等价交换,没有一丝人情可讲,不会冒一点风险。除非利益足够大。
空气有点凝固,良久,两人同时吐了口气。李怀德不敢拿大了:“许老弟,你入了董高官的眼了,前程不可限量。”
“想多了。”许大茂苦着脸说。
“哦。”是啊,他丈人是资本家呢,真是可惜了。换做自己,早踹八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