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王氏听见何少白说话,就笑着过来。
“嫂子,我瞧着您这气色倒是挺不错的。”
“少白,你给我吃的那药是真有用。以前我蹲着站起来眼前发黑,现在可是一点也不头晕,发黑呢。”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何少白给嫂子检查了身体发现,她现在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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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白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吃过午饭,何少白去了医馆。
大约三点钟的样子,傻柱跑来把他给叫走了。 何少白前脚刚走,罗勇就来了。
他看着紧闭着的少白医馆的大门,心里不由的一紧。
则于何少白并没有告诉过罗勇,他住在南锣鼓巷,罗勇在少白医馆门口侯了一会儿,远远的看着有两个侦缉队员骑 着自行车过来,他生怕被认出来。
罗勇赶紧把戴在头上的礼帽压低了,朝着这两名侦缉队队员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罗勇也幸亏是反应够快的。
来的可是侦缉队的贾队长。 “那边都安排好了吧?”
“大哥,我三秃子办事您就放心好了。小院拾掇的很干净。这牧春花一开始寻死要活的不答应。我就跟她说了,是 要给少白大夫做小,嘿,您猜怎么着?她不闹了,还害羞起来了!”
“哈哈,我早就看出来我少白兄弟跟这牧姑娘有意思。我问他,我这兄弟还跟我装佯。一会儿见我少白兄弟,你可 不许跟他说,得保密,知道吗?”
贾队长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对手下亲信三秃子说道。
“大哥,我这张嘴巴就跟上了发条似的,紧着呢!您放心,您不让我说,我保证不会说。 咦,少白大夫这医馆怎么还关上门了?”
“没事,我知道我少白兄弟家在哪里,走,去我兄弟家找他。” 贾队长见少白医馆大门紧闭,他也是满不在乎。
骑着自行车就往南锣鼓巷去了,进了95号四合院。 阎埠贵正在门口摆弄着他的花盆。
他打算趁着傍晚天气凉一些,就带上鱼杆去什刹海去钓鱼。
这花盆里养的可不是花,而是蚯蚓。 是用来钓鱼的饵料。
他刚把花盆搬出来,正在撅着个屁股挖着蚯蚓。
屁股被人踹了一下,阎埠贵站立不稳,向前一扑,把花盆给压碎了。 门牙也摔了两颗,眼镜也摔飞了。
阎埠贵气的,他以为是哪坏小子恶作剧。 爬起来就骂。
“嘿,三秃子,这孙子连本队长都骂,上去抽他两个大嘴子!” “好嘞,哥,您瞧着。”
三秃子冲上来,抓着阎埠贵的衣服领子,劈手就是抽了两个大嘴巴子。 阎埠贵被抽的脸涨的通红,气的手脚冰凉。
他媳妇杨瑞华抱着二小子阎解放听见动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三秃子冷笑:“要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怎么,还敢瞪着老子?是不是嫌命长了,想去侦缉拿队待着去?” 阎埠贵眼镜摔飞了,他没认出来是谁。
等三秃子说是侦缉队的,可把他给吓坏了。
“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老总,饶了我们吧。”
阎埠贵可是知道,他们四合院里中院的贾兴和与后院的许富贵都曾被侦缉队给抓过。
一个到现在还下不了炕,另一个直接疯了。 阎埠贵可不想做第三个。
他估计自己这小身板要是进了侦缉队,估计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哈哈,三秃子,算了。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的,瞧在我兄弟少白的面子上,饶过这孙子。走,去中院找少白兄弟 的去。”
贾队长把手一挥,让三秃子把阎埠贵给放了。
两人大摇大摆的穿过前院照壁去了中院。
“埠贵,刚才那个人可是侦缉队的贾队长,他刚才叫何少白兄弟!”
“杨瑞华,我,我听见了。何少白居然跟侦缉队贾队长称兄道弟,难怪那天晚上许富贵举报何少白,抓的人却是许 富贵!”
阎埠贵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才明白那天晚上侦缉队和小日子宪兵队进四合院抓人,为什么会把举报何少白的许富贵给抓走了。
“埠贵,以后可不要再跟易中海,贾兴和,刘海中,他们来往了。要是得罪了何少白,让侦缉队把你给抓进去,这 让我跟解成,解放怎么活?”
杨瑞华吓的脸都白了。
阎埠贵连连点头应下。
贾队长去中院何家一问,才知何少白跟着他哥何大清去铁狮子胡同日军司令部做饭去了。
贾队长只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