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不是郑朝阳吗?怎么都一处都不舍得进去坐着吃?找本队长啊,本队长打声招呼,保管让你到撑!”
“贾队长,我在哪儿吃饭还用不着你管。” 郑朝阳就是看不惯这贾队长。
他直接就给怼了过去。
“嘿,郑朝阳,长脾气了。你以为抱上了日本人的大腿,就能把我们侦缉队不放在眼里?郑朝阳,你还差的远!对 了,上次你从我们侦缉队要走的那人,他可是共党特务,你该不会把他给放了吧?”
贾队长紧紧的盯着郑朝阳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出一丝端倪。 但是他失望了,郑朝阳目光平静如水。
“贾队长,咱们都是一个主子,可不要伤了和气。改日我做东,请贾队长喝两杯。” 多门见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他笑着过来劝。
“还是多爷会来事儿。成,瞧在您多爷的面子上,郑朝阳,本队长就不跟你一般见识。兄弟们,走着,去都一处, 本队长请你们吃烧麦,马莲肉!
敞开了肚皮吃,吃多少都算在本队长的头上!” 贾队长说是请客,但是他可是不会花一分钱的。 话说回来,谁敢收他的钱?
上午收的,下午人就进了侦缉队。 罪名:抗日分子!
就问你怕不怕。 “驹汉奸!”
郑朝阳暗暗的啐一口。
“朝阳,你骂他是汉奸。你我又何偿不是?” 多门却幽幽的说了一句。
郑朝阳愣了下,他有些尴尬。
多门说的确实是对的,贾队长的侦缉队是替日本人当驹。 他们所在的日伪军警察局又何偿不是替日本人当狗?
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自以为自己清高罢了。
罗勇见街面上小日子宪兵,侦缉队,日伪军警察越来越多,他也不敢再停留。 匆匆的结了账,就赶紧回了雨儿胡同。
他把从何少白哪里拿回来的金疮药替郝平川倒在了伤口上。
“平川,我那天再三跟你强调,用麻绳扎起来的袋口的枣子是给少白大夫的,你是不是拿的那一袋子的枣子?” 郝平川抓了抓脑袋,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