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教育厅一些人的问题,人往高处走,这没办法。”覃文斌举了一个例子,“我们招聘人才的时候给人家承诺的事独立的研究室和比较好的居住环境,可这笔钱省里是给了,却不知划到什么地方了。人才来了转了一圈就走,据我们所知各方给出的回复是人家看不上本地。”
就这句话也不知要多少顶乌纱帽落地。
可覃文斌在这件事上不怕得罪人。
他还给梁书记提供了一个证据:“省城理工大学的校长在南山别墅区有两套房子,一套房子是给他们儿子准备的结婚礼物。”
梁书记霎时间面红耳赤,他被人骗了。
那个校长被不少人给他推荐了,说是有过留学背景。学术专业能力过强。
于是梁书记了解了一下,还打算把这个人提拔到教育厅甚至省政府。
“证据。”梁书记要求。
覃文斌摇头,这证据他没办法提供,但绝对不难寻找。
老百姓路人皆知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去下功夫调查。
他只提供了一个知情人的联系方式,那是他大学时候的一位老师,现在调到省城理工大学当讲师,这个人对学校的那些事情非常清楚。
于是覃文斌在省城带了两天,回去的时候他提到的几个人全完了。
那个县委书记压根就没等到省里的处理意见,市纪委监委没敢等李亭妮的指示,简单的一调查,这个人存在的大大小小的问题全部曝光。
别的都是其次,最要命的事这个人涉黑。
省里根据覃文斌的回报,对那个校长展开纪律审查的当天,学校就有大批老师举报这个人挪用学校经费。
钱都到他那几套别墅了。
覃文斌等车回江海市的时候,一个网络号码发过来短信:“不整死你天理难容。”
这就搞笑了。
覃文斌现在就怕他们不跳出来,但凡跳出来,以现在的技术手段,只要对方在国内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