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面对莫仪君，他还只是表面上的恭敬，但此时再面对洛凌，那股子恭敬可真的就是发自内心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早已经把洛凌当成了某个遮掩修为，游戏人间，乃至青灵阁都需要极力拉拢的老怪。

这样想想，很多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毕竟一个炼气小修怎可能一击将他重创，乃至让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但如果是一个金丹老怪，这便是很正常的了！

洛凌与青阳交代了几句，又对着华商殷传音，主要讲的是让他不要暴露自己丹圣的身份云云。

华商殷只当他是隐藏世间的古修，自然是满口答应。

洛凌颔首，感觉差不多了，便拱手与华商殷告辞，莫仪君同样如此。

华商殷面对莫仪君，同样不敢大意对待，当然是连连还礼。

两人面对面各自行礼，华商殷这才首次瞧见了莫仪君的面容。

之前因为洛凌的原因，他也不好去瞧人家女伴的脸。

如今只是不经意间的瞅了一眼，尽管只是一个凡人，倒也确实是容貌不凡。

甚至比许多驻颜有术的女修还要多了几分美艳，是那种一眼便能让人记住，很难忘掉的容貌。

只是这个样貌，怎么越看越有些眼熟呢？只觉得在哪里见过。

可他偏偏又有些想不起来，只感觉记忆模模糊糊。

然而又十分确定此女的样貌他绝对见过，并且印象深刻。

按理来说以他金丹期的记忆，不应该会发生这种情况才对。

华商殷难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直到洛凌与莫仪君都走了许久，他还搁那里想呢。

青阳小心地立在一边，见华商殷不动弹了，又等了许久，还是见他不动，以为出了什么状况。

便实在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华长老，您没事吧？”

华商殷却是眼神一亮，似乎是终于想到了什么，自顾自的盯着洛凌与莫仪君离开的方向，嘴里呢喃着听不清的声音：

“一个三品丹圣装成炼气小修，另外一个元婴大能干脆化为凡人女子，现在的大佬都那么喜欢扮猪吃虎的？”

记忆中两者的反差过于巨大，尽管是同一张面孔，还是让他迷糊了许久。

但可能是印象太过深刻的原因，终是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