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阁又怎么会被七个人,七柄刀给吓退,而在几人中真正震惊的是邬观山,他此刻才知道自己在心中想错了朱婉冰。
“观山说的对,你可以完全当做不知道。”朱婉冰说道,语气比屋外坚冰还要冰冷。
话音落,七柄柳叶刀同时出鞘,片刻之间,屋外便传来刺鼻的血腥味。
滕子阁一声轻叹,仿佛认命一般。
随着这声叹息,七柄柳叶刀从酒馆外走了进来,安静地立于陈文杏的身后,就像他们本就该在那个地方一样。
与此同时,那坛从朱婉冰手中拿过去的琼珍玉露也已喝光。
“现在知道陈大师来过边松镇的事情,只有这间屋子里面的人了,而我们自是不会去向龙门律宗说的。”邬观山说道。
藤子阁又一声叹息后,才缓缓地说道:“你的意思我还应该感谢你们喽?”他的语气很平和,但邬观山却听到了背后的杀机。
果然。
只见藤子阁一抬手,那七柄还带着鲜血的柳叶刀便从刀鞘中飞了出来,悬在他与陈文杏的中间。
一个用刀的人在面对刀被他人夺走的情况下,都会奋力地将刀给夺回来,可这七个人却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仍然安静地如七根笔直松木矗立着。
邬观山额头不觉流出汗水,他从藤子阁用灵气御物之术从朱婉冰手中夺走一坛酒,判断藤子阁的灵气在大凰落之境,可现在看来他之前还是将藤子阁说的太轻了。
“你天纵奇才,怎么会来到边松镇这么一个贫瘠的地方?”邬观山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