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陈文杏能好好地吃这顿饭,朱婉冰早早地将酒馆打烊,恰好无事的邬观山也被邀请一同吃饭,邬观山也不是什么矫情之人当即便欣然接受。
很快一坛琼珍玉露便被喝光,好在朱婉冰准备的很多,足够陈文杏与邬观山大醉七天七夜。
可就在朱婉冰起身去拿酒的时候,一个穿着绸缎锦袍,身披狐狸毛坎肩的中年男人大步地从酒馆外走了进来。
“客官,十分不好意思我们酒馆打烊了,烦请您去别家,万不可搅扰了您的酒兴。”朱婉冰微笑着说道。
中年男人环视了酒馆一圈,而后将眼神落在朱婉冰手中的琼珍玉露,只见他略一抬起手朱婉冰手中的琼珍玉露便不受其控制地飞到中年男人的手中。
朱婉冰脸上闪出不悦,道:“你这个人好生无礼,都告诉你了本店打烊了,不但赖着不走,还动手抢夺别人的东西。”
中年男人并未理会朱婉冰,反而望着陈文杏说道:“和尚竟喝酒吃肉,不怕佛祖降罪吗?”说罢便打开琼珍玉露喝了一口,赞道:“好酒,真是好酒啊!”
朱婉冰刚想发作,邬观山却先一步站起身,朗声说道:“阁下刚才那一手灵气御物使得当真是出神入化,想来定是蓬城的名门望族。”
中年男人笑了笑,道:“小伙计,眼力不错。”
邬观山回道:“蓬城盛行灵气御物之术,五大城修道者谁人不知,谁敢不知。而能将御物之术修习到这种地步的又岂会是无名之辈。”说罢便又补充道:“御物之术一般都是用灵气控制本命之物,而阁下抬手便能将酒壶拿在手中,想来灵气境界也必然达到了大凰落之境。”
中年男人在邬观山说话的时候,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待邬观山说完话,他三杯酒便已下肚,“我收回刚才说出的话,能有这番见识的人又怎么会是这小小酒馆的小伙计。”
邬观山说道:“可事实是我就是这小小酒馆的伙计。”说罢,便问道:“我这个小伙计如果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龙门律宗派来镇守边松镇的滕子阁。”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