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给士兵恢复饷粮,军中必会士兵大振,感念州牧恩情,只是花费巨大,州牧不得不慎重考虑,且一名士兵固定二十石粮饷,也似乎有些多了。”鲁肃久在军中,自然希望刘敬给多点,但他是刘敬的忠实下属,也要考虑到大局。
“若恢复饷粮制度,则需投入大量钱粮,今州牧治下,唯有扬州安定,百姓耕种,收获虽丰,荆州刚刚占据,内部并不稳定,屯田之策亦不能及时实施,短期内,不能为州牧提供钱粮支持。”
“如此一来,州牧岂不是在以一州之力,来维持这饷粮之制吗?只怕难以维持十万大军的饷粮。正如州牧刚才所忧虑,若州牧真的执行了,必定会影响到其他投入,例如敬弘馆等没有营收的投入,必首当其冲,届时千万入不敷出,就会影响大局了。”
刘敬早有忧虑,如今听到鲁肃之言,也是点点头:“看来,我还是鲁莽了。”
“其实,此事州牧不可一蹴而就,当循序渐进才行。”
“循序渐进?”
“正是,例如每人二十石饷粮太高,不如先降低下来,可给每人十二石粮,伤残或战死抚恤,给两年或三年饷粮也高了,不如降为一年或一年半,一些降兵,如果骁勇的,可让他们入军,免饷粮作为处罚,日后再供饷粮。如此每年所需的饷粮及抚恤会大为减少,以扬州一州之力,也能支撑下去。”
“州牧一旦恢复此制,军中上下,必会士气大振,士兵奉州牧为再生父母,才不会去管是多是少,毕竟天下除了我军,还有哪个诸侯能出得那么多的饷粮,州牧此举已是令天下诸侯汗颜。过了三四年之后,荆州实施屯田之策,其钱粮亦日益充盈,届时州牧就慢慢地提升饷粮和伤退、战死的抚恤金额。”
听了鲁肃的话,刘敬恍然大悟,看来自己太着急了:“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子敬说得有理,幸亏有子敬提醒,否则就误了大事。”
“州牧高瞻远瞩?,我岂敢居功?若这饷粮之制实施了,军中必会大变样,州牧正好可以利用此机会,招募一些优秀的新兵,再强以训练,必能训练出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