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氏星经》、《墨经》、《五星占》等书籍,我记得应该是七八百年前的着作了,竟还留存着,还能献上来,亦是难得,对了,是谁献上来的?”
“刘洪刘元卓,徐岳徐公河两人所献。”
“刘洪、徐岳?”刘敬觉得有些耳熟,又一时想不出来是谁。
“正是,刘元卓和徐公河乃是至交好友,居于会稽山阴,两人精通星象、算术、历法,偶然看到祢正平和孔文举的诗赋,知州牧建敬弘馆意义重大,两人便雇了艘船,在长江上航行几日,把藏书带到南昌来。”
刘敬一听这话,突然想起来了,历史上,刘洪和徐岳好像写了部历法叫《乾象注》,后来孙权在江东推行了这部历法,两人都是这时代着名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还擅长珠算。
“哦,这两人还在南昌?”
“在着!此前州牧交代过,这些献书之人,我等须好好招待。我们招待他们住在了南昌的驿馆中,两人自己也在着书,说自己所着之书,还要校验一番,才献上来,以免有疏漏,误导了读书之人,故先把藏书献上。自己所着之书,校验之后于献上。”
“好,明日我去拜访他们。”
“州牧想见他们?”徐璆没想到刘敬会这么尊重这两人。
“那是当然,他们所献之书,乃世之瑰宝,既然献上来了,我岂能怠慢?”刘敬又想到一事:“对了,他们在会稽郡,怎么会得知咱们敬弘馆之事?我虽让人给各州郡传书信,号召有书之人踊跃献书,但孙策与我大军交战,又岂会允许?”
“州牧过虑了,州牧在士林中声名远播,岂是那孙策所能比的?州牧传信各地,孙策自然会不想让吴、会稽两郡之人知道,但豫章的纸张可是卖到了两郡,一些行商把咱们的宣传单夹于纸中,带回两郡,时间长了,两郡之人自然也都知道了。”
刘敬一边听着徐璆的话,一边接着往下看,科技类的书也就那么几本,除了刘洪和徐岳献上的之外,还有一个叫魏翱的人,献上一部《周易参同契》。
“魏翱献的《周易参同契》是何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