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居然真知道在哪有?如此说来,这还真算不上什么祥瑞!”
刘敬又看着阎象,补充讲述砍伐之事:“另外,在砍伐树木上,咱们也要有所规定,如果是百姓砍伐,让他们砍树枝枯枝即可,树枝断了,树不会死,还会长出新枝,如此就可以反复地砍,无须担心以后会没有了。”
“对于砍伐整树用来建造房屋等,可允许其砍伐,但把可以砍伐的山林圈出来,再让其去砍,砍了之后,再另外找地方,种上一些树,即一边砍一边种。”
“太守,如今百姓生活困苦,餐风沐雨,他们如何会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且自古以来,官府也没有管得那么宽的?”
阎象的话倒引起了刘敬的思考,百姓温饱都没解决,就要求他们保护森林,保护生态,这要求未免太高了,也不现实。更何况,这时代的森林多得是。
“阎先生,豫章已有印刷之术,回头将砍树的要求起草一份,告之天下,哦……告之淮南、豫章和庐江三郡百姓,但先不强求他们,只是让他们知道即可。另外,如果砍伐过度的话,官府再定期召集百姓去开垦荒地种回去。”
刘敬的想法是,先把这种理念灌输出去,待时机成熟之后,再想办法执行。这本就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刘敬的脑袋秀逗了一下,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对了,是松烟墨,就是将松树燃烧取其灰,用来制墨。”
“事实上,我知道一种制墨的方法,要远比松烟墨要好,此墨坚而有光,黝而能润,舐笔不胶,入纸不晕,是墨中佳品。”
阎象和刘晔一阵惊呼:“真有此墨?”两人都是文人,现在纸多了,不担心没纸用,闲暇之时,总想写点什么。
文人写字,也是注意感受的,纸有好纸,墨当然也要有好墨,笔和砚台也要最好的。看来,刘敬得回去研究一下,怎么再弄点好的笔和砚台,收割一下韭菜。
“那是自然,这种墨称为油烟墨,乃是将油焚烧之后,收其烟,用以制墨。”
“太守……你这……不妥吧?松树遍地都是,焚烧取其烟制墨,自然方便,这油……吃的油都没有,哪些拿去烧来取烟?”
“哈哈哈哈,子扬你误解了,此油非彼油,实际上,并非所有油都能食用,用来制烟的这种油,我已有办法弄到手,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用来食用的油,我倒也能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