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店小二就端着菜上来,小狐狸见到那只完整的鸡,顿时眼前发亮,口水流了出来,道:“鸡,我爱吃的鸡。”
见小狐狸开口说话,张士衡和刘安桥两人突然被吓到,张士衡道:“这狐狸还会说话?”不会是妖怪吧。
张士衡不敢说出这话,实在是昨晚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由不得他多想。
小狐狸瞥了一眼张士衡道:“这么惊讶干嘛,我又不是狐妖,我是灵狐,跟他们不一样。”
张士衡挠挠头,有些悻悻然。
小狐狸直接拿起整只鸡,吃的不亦乐乎,满嘴都是油。
沈河敲了敲小狐狸,道:“从桌子上下来。”
小狐狸跳下桌子,走到墙角的位置趴下,默默吃着鸡。
吃过饭后,与张士衡分别后,沈河三人跟着张士衡来到他家,没想到刘安桥父亲竟然是清平县县令,刘安桥带着沈河三人进去。
路上还遇见刘县令,刘县令穿着官服,是一个严肃的中年男人,刘安桥有些害怕自己爹,恭敬喊道:“爹。”
刘县令看了一眼张士衡,又看了沈河三人,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急匆匆地离开,刘安桥顿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刘安桥很是害怕自己父亲,他父亲一直想让他考取功名,可惜他是在对考取功名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他学习不算好,就算是去科举,他自知自己连个秀才都考不上,可是家里男丁只有他一个,他倒是有个哥哥,可惜早早就去世了。
刘安桥没见过这个哥哥,刚刚比他大十六岁,是个读书种子,被刘县令加以期望,他这哥哥天生早慧,三岁认字,五岁就能作诗,八岁便能出口成章,十八岁考中秀才,三年后秋闱考中举人,随后进入殿试,一举考中榜眼。
家里都很开心,尤其是父亲,一直严肃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母亲高兴地彻夜睡不着觉,兄长一路高升,得到皇帝的赏识,可惜没过六年,兄长突然病疾,早早去世,只留下嫂嫂和一儿一女。
两个日后,沈河双手放在膝盖上,像往日一样一吐一纳中灵气进入身体,不急不快的运转在四肢百骸,最后向着丹田汇聚,在接近丹田时,似乎被一股力量挡住·,尝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果然,沈河停下动作,神识小心翼翼接近丹田,看着一切正常,可是就里一切正常,才会反常。
一阵沉思过后,沈河分出一丝神识进入丹田,扫了好几眼,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沈河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他是不相信没有问题,看来只能强行了,沈河运起功法,护着神识进入最深处,终于是看见一次角落看见一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