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涵，我相信你说的。那个鬼魂应该是一种我和洛奕飞没法理解的东西吧。”沈黎熙试着去安慰叶雪涵。

……

当下时间线，隧道这头，被地球人称作Z星的地方，浮生大陆东大陆南汉国北部区域的郴州城，一间名为长兴楼的客栈小院内。

宋寒讲述了他口中的秘密，“石浩没有死，我伪造他的死亡，并且将他安全的带回了后唐。”

“齐国大学士罗峰亲自确认了石浩的死亡。你是怎么做到的？”毕力问道。

“唐门秘术——假死药，江湖上早有传闻。”宋寒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齐远问道。

“不知道，奉命行事。”宋寒回答道。

片刻沉默，宋寒继续说道，“我倒是可以回答为什么石清风不杀你，石浩偏偏要杀你。”

“为什么？”毕力倒是抢先问道，那天在黑森林那也见到了石清风，并不觉得是个暴烈之人。

“那老头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实际上道貌岸然。他隐居十年了，不杀你们是因为不知道你们是谁。他出山后，自然是得知了你们是谁，因为某种原因要杀齐远。这些老家伙都是老谋深算的，他们做事都必然是事出有因，倒是不会随随便便滥杀无辜。”宋寒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短短一个月横扫齐国北部地域，江湖上的传闻石家军残暴不仁，你竟然说他不会滥杀无辜。”毕力有些难以置信。

“小伙子，这是战争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他们一开始对齐国军队确实是赶尽杀绝，但是他们不杀降兵，不杀百姓。再加上齐国皇室早就失了民心，所以才能短短一个月吞了齐国北部，而且师出有名。”宋寒说完把刚刚倒的水一饮而尽。

宋寒说完，四人都沉默不语，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

齐远把桌上的纸都收进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