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尾宏一犹豫了一下说道:“昨晚带队押送犯人来这里的行动队长岸边正勇和犯人不见了,我刚才派人去找了,并且核对了尸体和昨晚来的人员数量,其他人的尸体都在这里,只有岸边正勇和地下党熊大年不见了!”
久保田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说道:“这么说……是岸边正勇杀死了所有人,并且带走了地下党熊大年?岸边正勇是地下党安插在你们特高科的卧底?”
如果岸边正勇真的是地下党的卧底,赤尾宏一难辞其咎,毕竟他是岸边正勇的直属上司,而且又是他把岸边正勇提拔成为行动队队长的。
赤尾宏一连忙说道:“久保田,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推测,也只是一种可能性,没有得到证实的事情不要下这么肯定的结论!”
久保田不由发出一声冷笑:“哼,我早就听说特高科就像一间漏风的房子,到处都是孔洞和缝隙,蓝衣社、地下党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今天一见,果然是这样!”
宪兵队对特高科的鄙视链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两者之间的矛盾也是在宪兵队成立以来就形成了。
这时一个士兵背着步枪跑过来立正敬礼道:“久保田少佐,赤尾科长,平野课长请你们去解剖室!”
赤尾宏一与久保田互相看了一眼,各自不服气的转身一起走向解剖室。
两人带着手下来到解剖室门口的时候,宪兵队特务课的平野课长正站在里面观赏3着墙壁上几具被解剖的尸体。
尽管这一路走过来,特务们已经见识过了什么叫做残忍,但是当他们看到解剖室内的场景时,依然还是有不少人忍不住跑到一旁呕吐去了。
“平野君,你找我们?”久保田问道。
平野课长指着墙上挂着的几具尸体和旁边的一行血字说道:“你们看看,从这些钉在墙上的我方医学人员的尸体和这行血字来看,凶手一定非常仇视皇军!”
“据我所知,华人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大多数都是很温和温顺的,用相同的、甚至更加残忍的手段来报复皇军,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是第一次!”
“地下监狱内的情况,我都看过了,以我之见,凶手是一个非常谨慎、狡猾、细心且报复心极强的人,而且他的战斗力超过我的想象!”
“如果这些都只是一个人干的,我真的无法想象他有多么可怕!各位,我们可能要面对一个极其可怕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