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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杂碎这么一听,算是明白过来了,忍不住夸赞郑南捷一嘴说你小子算是把地图都弄明白了!
五人还没到广西就在中转站下车,重新买票踏上了去银川的旅程。
这个过程中,坐火车无疑是最枯燥乏味的,虽然他们买的是软卧票,免去了拥挤和蜗居的烦恼。但一路上断断续续的网络,让王杂碎着实痛苦不堪。
他玩个王者,一会儿断网一会儿断网,导致他一个大招都没顺利放出来,还被人举报恶意挂机,气得他摔手机大骂。
沈怜人生头一次坐这么长的火车,刚出站又进站,经历两次中转,觉都没睡好。脸没办法好好洗罢了,头发也洗不上,一向爱干净的她很是苦恼。
一问廖珊,她也在苦苦支撑。她说这辈子都不想再坐火车了。头发洗不上罢了,网还不好,看个电影能卡半小时,着实让人心烦。
终于,第三天晚上他们抵达了银川站。
出火车站那一刻,五人没走出几步就拎着包去了站外的旅馆。
郑南捷似乎没有被旅途的舟车劳顿搅了好心情,洗完澡出去吃了个拉面,就去夜晚的大街上去转悠。
他自己逛觉得无聊,给沈怜打去电话说要不要出来溜达会,大街上到处都是清真饭店要不要尝尝!
沈怜懒得理他,说我累得不行,你自己吃吧!
郑南捷见她没心情吃饭,又改了话说宁夏枸杞和葡萄酒很出名,要不要逛逛买点回去带给沈叔叔。
沈怜一听,心想反正心烦气躁的睡也睡不着,不如出去逛逛,身体累了乏了兴许困意就来了。
不一会儿,她的身影出现在旅馆门口,往周围一张望,马路对面郑南捷正对她使劲摆手。
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想到沈兴业收到她寄去的地道宁夏枸杞,露出笑脸向人炫耀的那个场景,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两人在初春清冷的大街上漫步,此时已是夜里八点多,好多店面都已关门,但门牌上五颜六色的彩灯却还在闪烁着。
沈怜以前没来过这里,对周围的清真饭店很感兴趣。她问:“以前遇到过清真饭店,这里为什么这么多?”
突然她脑海中闪过几个字:宁夏回族自治区!
她恍然大悟说:“这里是回族自治区,是回民聚集的地方!难怪。”
郑南捷没说话点点头,目光望着大街上的车流行人和彩灯发呆。
许久,他才张口:“沈怜,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你母亲的尸体,带她回去好好安葬,解决好自己所有的事,你会和我结婚吗?”
这一问,沈怜也迷茫了。
她考虑良久,才回答说:“我不确定,说实话,我感觉咱们今后的路会很难!尤其从吴家祖坟出来以后,我心口就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我感觉好多东西根本不像咱们一开始想的那样简单!”
“我也有同感,所以我很乱!程文继昨天给我发了一张图,上面是一个尸体,脖子上戴的玉和我身上这块一模一样!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段叔王叔他们!”
“在吴家祖坟,你昏迷的时候,有人跟你说话了对不对?”
“你也听到了?”
沈怜没回答,点点头。
“我感觉就是他给咱们指的路,并点燃了引线,启动了祖陵里自毁炸药装置。快要出洞口,你们都上去的时候,他给我留下一句话!”
“他说了什么?”
“他说守陵人注定是要永居地下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也不懂!但是,我很害怕……”
郑南捷知道她怕什么,冥冥中他已经读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心中也有一丝怅然,忍不住上前一步紧紧抱住沈怜。
“不要太过担心,你忘了,当初杜澜把你单独困在一个水池里,大家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兴许,你只是身上染上了他的气息,被那些东西误认为是杜澜了!”
“难道说,杜澜就是守陵人?”
“应该是!蛇王三透露给我的讯息里,那些蛇有各种各样的分工,人只有两种,其中一种就是守陵人!他一定是把你认成杜澜了!”
沈怜这才松了口气,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随之落下。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解释得通了!”
她欣慰地笑了,路灯下,她脸上还留有泪珠在闪闪发光。
这下,她的心结算是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