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切的纯色剔透钻石,全球大概都拿不出几颗,现在在她手里。
这是她读大学时,看了蒂芙尼的早餐后,自己设计的一款项链。
款式一模一样,他哪儿知道的?
傅砚辞边说,边将她安抚着坐在餐桌上,“之前常见你自己做蛋糕,今天我给你买了一个,你尝尝看,是不是你常吃的味道。”
江绾合上盒子,傅砚辞又说:“我给你戴上去。”
她拒绝,而是说:“把蛋糕给我吧,我尝尝。”
她和傅砚辞本来就割离不开,现在如果再拿他的东西,就真的走不了了。
那幅设计图是夹在其中一本日记里头的,那些日记被她撕毁了好些,已经被她扔掉了,他哪来的?
拿着叉子的手不停地抖着,江绾索性放下,几乎就在那一瞬,身上的疼痛就开始明显了。
“我想回卧室。”傅砚辞将她抱回了卧室,看着她手腕上挣扎出来的勒痕,便没有再去找绳子。
距离上次发作,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
一个月明明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会发作?
江绾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皮肤,相比于一月之前,他的意志力提高了太多。
“江绾。”
傅砚辞将她抱在了怀里,叫刘姨给医生打电话。
“先生,绳子。”刘姨拿来惯用的那根绳子,上面残留着血迹。
“拿走。”
傅砚辞果断拒绝。
江绾在他的怀里嘶吼着,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疼,疼……”身上的撕裂感愈演愈烈,脑仁就像要随时裂开一样。
“江绾,你别咬自己。”
情急之下,江绾咬上了他的肩膀,用不了一会儿,鼻间都弥漫着血腥。
复发的情况医生想到过,但是看见江绾现在的状况,她们也开始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