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束缚着式微的绳索,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她身上套,式微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娃娃,任她为所欲为,泪水像决堤了一般往下流。
温情一贯的刀子嘴豆腐心,“都说了让你远离那两个人,你偏不听,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们两个人绑架的你,对吗?”
式微还是不说话,只是流泪。
“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吗,有什么好哭的,要是我一定找到他们,打爆他们的狗头,只有弱者才会流泪,强者总是适应时势往上爬。”
式微终于有了反应,反握住她的手,“你说的对。”然后就昏了过去。
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亲人们都陪了她整整三天三夜,就连怀孕的二堂嫂一步也不理开,每个人都为他的遭遇感到抱歉,再次看她时,眼睛里多了几分心疼。
式微终于醒了,她的手指和眼珠动了。
江大夫赶紧握住她的手,眼圈瞬间就红了,“微微啊,好点没有?你可担心死妈妈了,下次不许再离开妈妈那么久了。”
式微动了动嘴唇,嗓子干的厉害,声音有些沙哑:“妈妈,我不想出国留学了。”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姥姥的声音,“不想去就不去了,都是姥姥不好,没有尊重你的意见,以后你就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姥姥再也不是你前进的阻力,是你坚强的后盾。”
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每个人的心,他们对式微多了一份愧疚,多了十分宠溺。
“我有话想单独跟舅舅说。”
江大夫点点头,招呼着大家都离开了。
众人走了以后,舅舅走到病床前,摇高了床让式微躺的更舒服,“微微啊,舅舅对不起你,舅舅没有保护好你,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