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贱蹄子,竟然躲在这儿偷懒!”
说着,老嬷嬷如饿虎扑食般上前,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床上的人儿。
仇子衿吃痛地连忙躲闪,嘴里不住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老嬷嬷听到声音这才停下,她叉着腰身,语气凶狠得仿佛能吃人:
“小贱蹄子,惹怒了王爷还想躲在这儿偷懒?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还不快起来洗衣裳,今天晚膳前没有洗完,就别想吃饭!”
自从自己进门后,这嬷嬷便像一条恶毒的蛇,一直想着法子折磨自己。
身上的鞭痕如蜘蛛网般横竖交错,可她唯独不会抽她的脸,估计是怕被发现吧。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赫魈名义上的王妃。
仇子衿强忍着身子的不适,提着两桶脏乱不已的衣裳,如蜗牛般缓缓地去了后院。
一碰到冷水,仇子衿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的残叶。
可看到老嬷嬷手上的鞭子后,她还是硬着头皮,如赴死的战士般开始干活儿。
赫魈从宫里回来后,便如幽灵般飘进了书房。
直到深夜,他才想起今日清晨被自己无情对待的女子。
“覃风,她呢?”
被赫魈这犹如晴天霹雳般的问题,覃风如遭雷击,一时之间呆若木鸡,没有反应过来。
“嗯?”
赫魈没有听到回答,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一眼杵在原地如泥塑木雕般发呆的覃风。
“啊?噢,王妃在寝室里歇息。”
覃风整日里如同赫魈的影子一般跟在他身侧,又怎会知晓仇子衿的处境呢?
赫魈听后,那今日仇子衿的诅咒,就如同魔音灌耳一般,在他耳边不断回响。
心烦意乱的他将奏折如弃敝履般扔在一边,然后大步流星地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往仇子衿的住处走去。
可屋内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人气,仿佛是一座被遗弃的孤城,“人呢?”
赫魈那略带薄怒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屋内炸响,可覃风却如同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