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直接将看中的几套衣服买下来,又在Tom Ford品牌挑选了几件适合松田尺寸和风格的服装放进去。
想想现在都十二月了,天气已经很冷了,也不知道东京有没有下雪。
降谷零又挑选了几套冬装放进去。
随即看都不看那一串零的价格就付了款,寄件人:0。
随即让人空运回东京,送到某人的公寓外。
紧接着,降谷零丝滑地将账单发给了组织财务部等待报销,备注:置装费。
完全不理会财务部看到这张报销单的脸色。
他摩擦着手机垂眸沉思,班长的衣服有来间小姐挑,他就不做讨人嫌的事情了。
至于hiro,等他们见面了再一起去挑衣服。
想到可以与hiro逛街,他就高兴极了。
现在hiro肯定已经听说了自己成为波本的事情,hiro,是不是很为我开心和骄傲,我可是先你一步得到了代号啊,以后见面就得叫我前辈啦。
脑补着hiro见到他时说:波本前辈,我就知道你很厉害哦。
降谷零忍不住扬起嘴角乐滋滋的。
搞定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后,他靠在床边休息。
实验对身体的损伤很大,他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唇色也惨白一片,好似元气大伤,病重虚弱。
在实验室跟惠子等人的交锋,以及在基地外和贝尔摩德的你来我往,他都强撑着精神的。
他表面看似并无大碍,那只是他能忍罢了。
他的身体被实验和药物摧毁崩溃,无时无刻不再忍受着痛苦和无力。
特别是他曾经有一具健康的身体时。
惨烈的对比下,心态很容易失衡。
降谷零又用渴望的眼神看了看神愈洗礼卡牌,忍住了没有用。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难得安安分分地在房子里修养身体,没有再做多余的事情。
但显然,该来的还会来。
特别是私人手机响起来的时候。
日本,松田阵平觉得最近几天幼驯染不对劲,忙完工作后还总是偷偷一个人溜出去,休假了也早出晚归,回来后身上还有化妆品的香味。
给孩子正喂奶的松田眼神犀利,低头戳了戳小宝宝脸上的奶膘,嗓音冷酷道:“小光,你hagi爸爸是不是给你找了个妈?”
婴儿零:“……”你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