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她不会真有本事驯服这匹烈马吧!”
兰生看着眼前的情景,急忙接道。
“那少爷你岂不是输定了?”
他忧心忡忡地看向一旁的楚今燃。
话毕,见对方陡然阴沉了脸色,兰生才惊觉自己又无意间说错了话,悻悻地缩了下脖子。
“坏女人现在人呢?”
少顷,楚今燃问。
菊生答道:“回少爷,林斩霜现在砚香院温书呢。”
闻听此言,楚今燃稍稍放松了些,驯了一夜马竟还有力气看书,想必也没花费多少心思在马上。
毕竟这条黄骠马可是在江洲城出了名的难驯。
今日之事大概只是她造的一个势而已,他可不会上那坏女人的当!
只听少年轻哼一声,将手中拿来把玩的牙雕套球砸到了兰生身上。
“少说废话,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待到入了夜,兰生盘腿坐在床上,正对着菊生,身后是默不作声为两人铺床的竹生。
“你说少爷今日砸我时说的那番话,是不是在暗示咱们什么?”
他疑惑开口。
一旁正嗑瓜子的菊生闻言瞥了他一眼,“你才发现啊。”
兰生听了这话,立刻就凑了上去,“唉呀菊生,我知道你最聪明了,你说少爷那是什么意思。”
见菊生不肯说,兰生软磨硬泡了一阵,最后又将自己攒的乳酪糖分给了他一半,才促使他开口。
菊生:“咱们少爷素来争强好胜,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兰生点头附和。
“所以他肯输给林斩霜吗,更何况对方还害他落过水。”
“肯定不能啊!”
兰生睁大了眼。
然而,傍晚时他们曾偷溜去了趟马场,看到了林斩霜骑马的身影,他家少爷会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所以要想咱们少爷能反败为胜,现在就只有一个法子。”
菊生一脸的高深莫测。
“事成之后,少爷少不得奖赏我们。”
他话音刚落,竹生与兰生齐齐抬头看向了他。
后者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忙问:“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