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四哥说那宅子送给儿臣了,他还立了字据。”
楚承简从怀中拿出那张字据,李全德见状连忙下来拿过纸张走到永安帝面前,递上去。
“要不是有四哥确切的话语,儿臣也不敢将那宅子卖了啊。”
永安帝接过纸张,见其被折得整齐,也明白此字据被保存完好。
心中明白了,楚承简早有预谋,的确是他坑了他四哥的银子。
楚承宇看看楚承简,又看看永安帝和其手中的纸张,“你刚刚说等一下,就是去拿这个?”
“四哥,这是凭证,你要寻父皇说理,自然要拿来给父皇看了。”
楚承简默默移得远了些,生怕又被四哥揍了,但思及在御前,四哥就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也得收敛。
“父皇,九郎字据都哄儿臣立下了,还说他没有坑儿臣的银子,您要为儿臣做主啊,”楚承宇又真诚的磕头。
“你要朕为你做什么主?”永安帝反问,“这字据是你立的吧?”
“是,但这是九郎骗儿臣立的。”
“那这白纸黑字上写的,还有你宋亲王的私印,不管赵王是如何得的,那也是你自愿赠予给赵王的。”
永安帝拿着纸张,朝御桌上重重一拍,越说越生气。
为何四儿子如此蠢,永安帝想起他其余的儿子,得出一个结论,随他母妃了。
“父皇·····”
“所以这个亏,你怎么都得吃下去。”
楚承宇垂着头,心中气急,几千两银子他不在乎,但自己吃瘪,心中真的很难受。
永安帝又看向楚承简,气道,“还有你,赵王,你眼里还有没有兄长了?亲兄弟的银子都坑,你日后是不是要坑朕的银子了?”
“父皇,儿子不敢,”楚承简磕下头,“儿臣只是无能,府上有好几年没有进项,儿臣心中焦急,想为府上多添些银子花,但又没有本事。”
“然后你就盯上了你四哥?”
“不是,儿臣没有,是四哥撞上来的,”楚承简的声音很小。
“你很缺银子?”永安帝问,“你的王妃不给你银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