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你识得我是谁吗?”
颜初瑶松开楚承时,向前几步想要蹲下,但腿还是有点发软。
楚承时伸手来不及扶就见她重重的跪在地上,很是无奈,这是怎么了,刚刚还气着,如今又关心上了。
不过封予柔你千万别有事,变成傻子也不要,这英国公真的会寒心的。
封予柔伸手接住,颜初瑶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几下,又问了一遍,“阿柔,识得我吗?”
封予柔皱眉,停顿一会,“识得,颜初瑶,刚刚不是叫了你吗?但你都不曾理我。”
颜初瑶想想,的确是叫了,但谁让你诓她了,如今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刻。
“那阿柔还是何处不舒服?”颜初瑶关心的问。
这关心的话语,封予柔很受用,想了一会,用手摸向头后边。
颜初瑶看着她的动作,也伸手摸上去,凑近,摸到一个肿块,真的磕到了,刚刚只关注有没有血迹,没有细看。
“疼吗?”
“不疼,这点伤没事的,小时候我还磕到石头过得,”封予柔摇头道,“都破皮流血了,我还是没哭。”
楚承时听到封予柔这段往事,果真是太顽皮了,从小到大都不曾改变,但能记清事,脑袋就没问题。
封予柔得意,那个时候流血了都不曾哭,如今长大了,只是磕了个包,更不疼了。
不过那时磕破了头是不疼,但医士诊治包扎要将头发刮掉时,封予柔嚎啕大哭了,但这有损她的形象,就不说了。
“很值得骄傲吗?不怕磕成傻子?”颜初瑶反问。
封予柔偷偷的瞄了一眼颜初瑶,心道,挺值得的,这事在别人身上都哭得停不下来。
“初瑶,你们快起来,”楚承时道,就这样坐地上说话,成何体统。
他本想扶人起来,但初瑶和封予柔两人都在地上,不知扶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