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箭无虚发,每一支箭皆带起一阵惨叫。
李应护着李继,稳步前行紧紧相随,手中兵器挥舞,不让敌军靠近分毫。
乔道清见状,口中念念有词,施展法术,只见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向敌军。
敌军被沙石迷眼,阵脚大乱。卢俊义、史文恭趁机率军奋力冲破敌军防线,花荣与李应亦合兵一处,往营帐方向杀去。
众人且战且走,邬梨部众在后面紧追不舍。乔道清又施法术,于身后布下迷雾,阻住敌军追击。
行得数里,前方有一溪流,公孙胜令众人渡河,以绝追兵。
待众人渡河之后,乔道清作法,河水暴涨,波涛汹涌,敌军虽至河边,却无法渡河。
卢俊义、史文恭等将这才松了口气,护送着昏迷不醒的李继,缓缓向营帐行去。
一路之上,众人小心戒备,谨防敌军再次来袭。
待回到营帐,众人皆疲惫不堪,但所幸李继并无大碍,只待其苏醒,再商破敌之策。
众人护着李继,马不停蹄,径回中军帐。
将李继置于榻上,青梅取来清水,喂了几口水后,李继悠悠转醒,长呼一声:“呼~~这头晕目眩的,我究竟做了何事?”
一旁扈三娘紧紧握住其手,泣道:“官人,今日于战场之上,你的双眸之中射几道七色光芒,破了乔先生道术,而后便昏厥,坠于马下。”
李继微微皱眉,思忖着此前之事,喃喃自语:“七色光芒……?我好像还听到一女子唤我星君,莫非真如公孙老道所言……?”
正思忖间,乔道清入内,拜倒于地,恭声道:“贫道冒犯哥哥虎威,望哥哥恕罪。”
李继欲起身,挣扎着从榻上抬起上半身,道:“兄弟莫要如此,昔日各为其主,我岂会怪罪。”
“今既弃暗投明,实乃幸事,有你道术相助,昭德城破指日可待。”
乔道清望向公孙胜,面有愧色,道:“哥哥,贫道已蒙公孙师兄引荐,于罗真人座下忝为记名弟子……师父有训,不可再以道术害人。”
李继闻言,嗔怪道:“老道,你故意的吧???怎的那外挂只许他人用?”
公孙胜正色道:“哥哥此言差矣。乔师弟与我师父素有渊源,此次亦是机缘巧合。况有我师兄弟二人在,足可镇那邪道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