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斜睨着蔡鞗,冷哼道:“怎么?若蔡太师觉得此战功劳唾手可得,不如叫他老人家亲至,又何必派你这‘大智若愚’之人前来?”
蔡鞗忙不迭道:“驸马休要误会,下官与公主自幼相识,满朝文武皆知下官对公主一片痴心。”
“只是公主钟情驸马,而驸马又屡立战功,故而……既然公主倾慕驰骋沙场的英雄,下官特向太师请命,前来前线,立不世之功!”
延庆公主眉头微蹙,面露嫌恶道:“本宫已知,天色已晚,你速退下罢。”
见蔡鞗仍欲纠缠,李继一把夺过核桃酥,将其推出帐外,斥道:“你孙子,莫要再在此纠缠!”
“速回高平与陵川坐镇,若被田虎偷袭,你担得起这罪责?”
蔡鞗被推得一个趔趄,却仍是满脸谄媚道:“下……下官这便回去!”
言罢,望着帐中公主身影,扯着嗓子喊道:“公……公主,若你与驸马相处不快,下官……下官永远在此等候……”
李继闻言,怒跨几步,一把揪起蔡鞗,喝道:“王八草地,竟如此目中无人?”
“哼哼……就凭你这口条,还特么没宋晓风凌厉,用你做厕纸都嫌硌的慌,赶紧滚!”说着,用力将其搡在地上。
蔡鞗狼狈不堪,连滚带爬起身,灰溜溜地跑了。
李继沉着脸走回营帐,延庆公主见他面色不善,忙莲步轻移上前:
“驸马……本宫对他绝无半分情愫,否则,又怎会倾心于驸马,与驸马成婚?”
李继手搭在其肩上,叹道:“真不知圣上怎生想法,竟将这等蠢材遣至阵前碍我眼。”
“若换作旁人,我便将你们安置在高平了。唉……”
李师师轻笑道:“相公莫要再恼,你如此数落福金之父,让她如何自处?一边是至亲,一边是相公,她也为难。”
李继恍然,轻抚公主秀发,歉然道:“姐姐说得是,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
“我这便命人准备一桌上好晚宴,待酒足饭饱,咱们共享这军中欢娱……”
说着,满脸奸笑的向几位女子一通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