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没把此事放在心上,转头就给忘了,晚间就寝之时,她照例给萧容庆做贺礼,直至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她猜测应该是萧容庆过来了,立马拿红绸将其盖上,而这一幕正好落在萧容庆眼底,
“做了什么亏心事?着急隐藏罪证。”
云羽无奈轻叹,“你的疑心也太重了,凡事总会往坏处去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给你备的贺礼。”
萧容庆之所以瞎猜,是因为她的眼神太过闪烁,“既是给本王的,又何需隐藏?”
“若是现在就让你瞧见,岂不是没了惊喜?你就别问了,只管等看成品吧!”
云羽坚持不许他看,还顺势裹着红绸,将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萧容庆从未对谁送的贺礼有过期待,她这般神秘兮兮的,他反倒生出一丝希冀,期待着生辰之日的到来,见证她所谓的神秘贺礼,究竟是什么?
在看到萧容庆的一瞬间,云羽回想起昨晚的那些事,不免有些窘迫,但她只字不敢提,只当那是一场幻梦。
她给萧容庆倒了杯茶,而后便坐在一侧,默不作声,无措的轻捏着自己的手指。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萧容庆的指节闲敲着桌面,打量着她,“本王离开了这么久,难得回来,你就没什么要跟本王说的?”
“说……说什么呀?”云羽绞尽脑汁的找话题,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一些,“殿下最近过得可好?想来是挺好的,围场那边肯定很好玩儿吧?”
说起此事,萧容庆慨叹丛生,“从前的围场的确有意思,因为那个时候本王不需要处理政事,只专心打猎即可。但现在不一样,打猎的同时,本王还得应付安南国的使臣,还要处理各处送来的奏折,玩得并不尽兴。”
这样的情形,在云羽的预料之内,“我就猜到是这样,你根本就不是出去打猎散心的,只是换个地方批阅奏折而已。其实还是因为你太过敬业,心里装的东西太多,才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
他又何尝不想让自己轻松一些?但当一个人肩负重担之时,他便做不到无动于衷,
“打猎本就不是为了玩乐,而是彰显国威,时刻警示朝中的臣子们,不要安于享乐,要居安思危,方能保太平安稳。”
听罢他的解释,云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受教了!我一直以为打猎只是帝王们在享乐而已,没想到此举竟还有如此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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