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雕虫小技,发二张罢了……”
陆芸有些听不懂,开口问道:“什么叫发二张?难道荷官给铃木保仁发了两张扑克牌?”
“不是。”林雷摇摇头,解释道:“这是一种千术,老千经常使用的手法。荷官发牌的时候,发的是表面第一张牌之后的第二张——也就是说,那一叠牌,本来该发出的皮面上的第一张牌,荷官却根本就没有发出来,而是一直在发第二张。由于她发牌的动作非常快,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她一直没有发第一张牌。而她保留的第一张牌,正是最大的一张。”
林雷这么一解释,陆芸就懂了。这么玩牌,发牌的人想谁赢,谁就能赢,她只需要将最大的第一张牌,发给她想要发的人就是了。
“可是,最大的牌,难道不是黑桃A吗?怎么可能是红桃J?红桃J凭什么最大?”陆芸又想到了一处“破绽”。
林雷笑了,解释道:“那副牌洗完之后,最上面的全是数字牌,等等,红桃J在第一张。而比红桃J大的牌,全部在那叠牌的下半部分,是不可能发出来的。虽然后面我们都切牌了,但是荷官却用高超的手段,在一瞬间将牌恢复了原来的顺序。”
陆芸瞪大了眼睛:“我明白了。如果铃木保仁拿的是黑桃A或者K,未免显得太扎眼。他只需要一张红桃J,就足够大过在场所有人了。这就是所谓的千术吧?赌场用的?”
林雷微微一笑:“你真聪明。”
“铃木保仁又是怎么给自己发的倒吊人呢?”陆芸继续抓“漏洞”。
林雷笑着说道:“假洗——他看似在洗牌,其实是在码牌。所谓码牌,也就是把牌按照想要的顺序,‘编辑’好而已。”
陆芸不懂赌博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不过林雷一解释,她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