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饮了几杯,此刻脸上已经是微微泛红,听见那管事说害怕在镇子内遭到截道的,瞬间认为对方是在下自己的脸面。
“爷,小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倒是不惜这条贱命,但是唯恐出了个万一,让老板蒙受损失。”
管事立刻扑通一声单膝跪在地上,向着微醺状态下站起身来向自己施压的那位捕快头子请罪道。
“老板,小的愿意去送,保证到达,一段路而已,歹人来了某就一刀劈了他。”
一旁原本跟着厚朴的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单膝跪地,手握长刀向厚朴请命道,只是那坐在主位的少年并没有看向他,而是转头看着同样跪在地上的管事。
“要不,让他去吧,你确实这几天也有些累了。”
对方的话语让管事的心脏顿时狂跳,这是失去重视的前兆,管事的额头上立刻冒起了一层薄汗。
这些天过去,他也起了和这位十分看好自己的大老板离开柏溪镇,去见见更加宽广天地的准备。
毕竟这里的莺歌燕舞,肉林酒池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而已,过段时间等到老板离开,酒楼的管事也不过是又一个高级劳工而已。
他这些天一直在向着那位老板身边的人打听他身边的工作细节,此刻他已经下了决心就要去跟着对方了。
他就连自己在柏溪镇买的那座用来养老的小院子都已经卖掉,就是为了凑够足够的资本,出去跟在这位大老板的身边大干一场。
此刻对方的这句话,瞬间就让已经将自己的退路斩断的掌柜无法再淡定。
他自认为悄悄的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大人物们,也对,大家都是这柏溪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这从酒楼到钱庄子也没有几步路,镇上在那位武官到来之后便安定了不少。
最近就连附近的山里都没有什么街道的事情了,自己需要害怕个鸡毛。